我知道村子內沒有鄉腳醫生,聽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一想到瘦黑子和我一起是穿同一條褲襠子長大的,心裏也有點焦急,想了想後答應徐姐趕回去。
我這離葫蘆套村大概有半天的路程,這年頭為了生活,也算是厚下臉皮,碰到過無數的人,形形色色,有見利忘義、水性揚花、狡猾多變等,當然也有淡泊名利的人。
作為一個混跡社會的江湖人,更多的當然不是關注啥人情冷暖,而是如何想盡辦法,接近上流人士,我看了下手中的行程安排表,上麵是些要看病和風水的官家商戶。咬咬牙,也顧不上賺錢了,乘坐火車來到葫蘆套村十幾公裏外的小鎮,然後乘坐鄉村大巴到了村子。
徐姐早早得到消息就在村口等候,一看到我來後,竟然一路小跑過來,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的。
我也沒功夫跟她瞎聊,問明情況後,來到那棟老宅子前,大老遠的就聞到了一股莫名的香味,心裏咯噔一下。這香味聞的人心裏癢癢的,有股子衝動的欲望,按照通俗來講就是特別的騷,至於怎麼形容,隻能腦海中幻想了。
那幾個日本女人我沒看到,於是問道:“徐姐,瘦黑子呢?”
徐姐一聽,忙拉著我到了自個家中,掀開裏屋的小簾子,指著床上說:“在那躺著,這娃也不省心,偷著家裏種糧的錢跑去那鬼地方。”
我點了點頭,上去掀開被子,卻見瘦黑子蜷縮著身子,蒼白的臉上滿是大汗,皺了皺眉頭說:“咋回事,變成這傻樣,腎虛了吧!”
瘦黑子一看到我,猥瑣的眼神微微一亮,隨後尷尬的蓋上被子說:“子墨來了啊,媽,你還不趕緊煮碗麵招待一下。”
看這家夥我就來氣,揮了揮手,那語氣明顯有些不對勁,心裏倒是起了好奇心。讓徐姐先出去,熬一碗四君子湯,就是人參、白術、茯苓和甘草,這玩意是補血用的。
等到徐姐出去後,我趕忙追問,這才了解事情的經過。
瘦黑子歎息了下,隨後臉上露出哈喇子笑容說:“唉,你還別說,那幾個日本娘們還真是夠厲害,就是應付不過來!”
這事具體過程我哪有閑工夫聽他瞎扯,鄙視了眼這家夥,讓他直入主題。
原來瘦黑子自打日本女人進村後,原本還能把持的住,可那天晚上他趁著村子寂靜。再看那處宅子內燈火通明,心癢難耐之下進入宅子裏後,心裏有些緊張,這事他還是頭一回做,雖然偶爾偷看隔壁村寡婦洗澡,但跟眼下親身經曆還是差太多了。
有些人為財而瘋狂,有些人沉迷溫柔鄉,尤其是這邊境小村子,愚昧無知的鄉下人更是如此。隨後聽他講起那老宅子裏香豔的一幕。
我聽後心裏苦笑,要是這小子知道他老娘就在暗地裏看著,不知該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