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都吐了出來,但我還是有些暈。
回到包間我直接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睡得昏天暗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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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晨星看著熟睡的蘇濡沫,無奈的歎息,責怪自己怎麼就得什麼胃病了。
他看著她像灌涼水一樣喝酒,還以為她會喝酒,沒想到她竟然不會。現在這幅樣子他真是心疼死了。
他一點也不怕胃疼,他其實也想搶過去,但是怕她不理他,便沒有。
現在看著她醉成這幅樣子,心裏後悔極了。但再後悔也沒用,他把衣服給她披上,抱起她打車回到他住的公寓。
至於為什麼不送她回她的家,因為他沒有鑰匙呀。
洛晨星的胳膊才接完骨,還沒好。此時到家已是疼得不成樣子。他覺得就應該再疼點,作為自己的報應。
他把蘇濡沫輕輕放到床上,去熬了碗醒酒的茶來。他輕輕的吹了吹茶,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唇邊。
蘇濡沫感覺到涼涼的液體小聲嘟囔,小手到處亂揮:“我不……不喝了,難喝死了!”
他聽著她的嘟囔心裏更加心疼,柔聲道:“乖,喝下去,不難喝的。”
蘇濡沫好像聽懂了,微張開嘴,喝了一小口。她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像小孩子一樣想哭的說:“你是壞人,明明很苦。”
難喝?他嚐了一口,雖然不好喝,但也沒到難喝的地步。於是再次勸,無奈蘇濡沫怎麼也不肯聽了,就是不喝。
他想到了用嘴喂,但又立馬否決了。他們隻是第一天在一起,不能趁人之危的。
其實某位大爺真正想的是,要吻也要找清醒的時候吻,這還是他的初吻呢,不能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就丟掉。
他想起前幾天阿姨來看望他時,落下了一個奶瓶,還是新的,要是舊的他才不會用呢。就算丟掉初吻,也不會用。
他把奶瓶清洗了一遍,把醒酒茶倒了進去。開始搖晃冷涼,晃得差不多了,他把蓋給蓋上,再次試了下溫度才把奶瓶塞到蘇濡沫嘴裏。
她竟然真的喝了,小嘴吸著茶,模樣就像真的嬰兒一樣。她用一隻手扶著奶瓶,另一隻則拽住洛晨星的手,模糊的出聲:“媽媽……”
洛晨星多少知道一些關於她家的事,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然後光榮的充當了某小小濡嬰兒的媽媽。
他抱著“稍微”大了一點的蘇嬰兒,輕聲哄著。要是蘇濡沫看見了,肯定會想,好好一暖男,怎麼就往腹黑的不歸路上邁了。
蘇濡沫喝完了後把奶瓶隨地一扔,往洛“媽媽”的懷裏蹭了蹭,抱住他的腰,安靜的睡了。
他想把她的手放好,無奈蘇濡沫抱的太緊,他隻好就這樣湊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