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這麼美也是一種罪啊,不然怎麼會淪落青樓呢?
芮朶想著,完全沒有被閣主的美色打動。因為要和這個死變態睡在一起,誰會被打動啊。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牡丹花在哪,看來看去都隻有一大群的人妖嘛。
男子將芮朶抱了起來,抱到了軟塌上。
“你不要以為我現在中毒了就可以為所欲為,膽敢對我不敬,就不要怪我隻對著你的臉打了。”芮朶說道,坐在這張軟塌上難免會有些緊張,不過近身肉搏,隻要她稱自己為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我隻是想幫你解毒。”男子微微一笑,示意淩華將藥拿來。淩華會意地點點頭,在房內擺設的一個木盒子中,拿出了兩瓶藥,交給了男子。男子將藥放到一旁,俯身用嘴將芮朶傷口中的毒素吸出來。
淡定,淡定……如果不把毒吸出來的話,我就是死路一條。
芮朶自我安慰著。
但我為什麼有想殺人的衝動呢?
男子將毒吐了出來,把一瓶解藥的藥丸倒了出來,讓芮朶服下,還有一瓶,就是粉末狀的解藥,敷在了傷口上,再用繃帶包紮好。
這個綁繃帶的手法怎麼這麼像罌粟呢?
芮朶迷惑地看著男子熟練的動作。
“包紮好了,你就在這裏休息一晚吧。”男子說道。
芮朶安心地閉上眼睛。
我可不怕你耍詐,隻要有一點的風吹草動,我就會馬上醒過來要你好看!
“閣主。”淩華笑著說道,“我可從未見你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
“如果她是女人的話。”男子微微一笑,完全不怕被還未睡著的芮朶聽見。
我還沒睡著呢,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說我不是個女人。
芮朶在心裏暗罵著,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
翌日清晨
芮朶靜靜地躺在床上,動了動手指,微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所處的環境。
咦?我怎麼回到客棧了?
芮朶從床上爬起,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完好無缺。她仔細地查看了一遍,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便安心了。突然,她摸到了衣服裏藏著一個瓶子,芮朶將瓶子拿了出來。這正是昨天拍賣的魘血。
“沒想到他還蠻信守承諾的。”芮朶看了看自己的手,手腕上有一個紅色的小點,應該是鳳綰閣閣主把她的血也拿走了。
各取所需。
芮朶將裝有魘血的瓶子打開,倒在了手鐲上。鳳凰原來紅色的眼睛撲閃了一下,閃出耀眼的紅光。芮朶用手遮擋住紅光,過了一會兒,紅光散去,她看了看手鐲。隻見鳳凰的眼睛像有了靈性似的,眨巴眨巴看著她。
“這是個什麼鬼?”芮朶點了點鳳凰的眼睛。
“大膽,吾是汝等鼠輩可觸碰的嗎?”鳳凰古鐲開口說話了,“雖說汝是八神門下一任的掌門人,但像吾這麼高貴的神獸,一個普通人怎麼可以這麼放肆的來碰吾呢?”
芮朶掏了掏耳朵,這家夥怎麼比老師還要囉嗦。
“喂,汝有沒有在聽吾說話?”鳳凰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芮朶。
芮朶想將鳳凰古鐲從手上摘下,卻怎麼也摘不下來。
“哈哈哈,汝還想擺脫吾。”鳳凰古鐲毫不留情地嘲笑著芮朶,“不妨告訴汝吧,八神門中關於吾的記載都是錯誤的,如果汝把事實告訴汝,汝就要為我辦一件事。”
“……做夢。”芮朶無情地拒絕了,就算鳳女族關於鳳凰古鐲的記載都是錯的,那關我什麼事?我才不想聽命於人……不,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