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麼事事情?沒什麼大病吧,劇組裏的人都很關心你,一直盼望著你回去呢。所以你快點好起來。”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隨便挑點客氣話說了,隻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生病不要緊,你一定要在醫院裏好好休息,身體康複了再去拍戲,一定不能帶著病去拍戲。”
“莫青然。”文毓突然出聲,直勾勾看著莫青然,分明有些不甘心,還有些憤恨,莫青然知道,文毓又開始了:“你是不是覺得特開心,我在醫院裏你是不是特別開心,因為這樣就沒人跟你搶東西了是吧。你是不是來看我笑話的,如果是的話,你看到了,我很狼狽,所以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臉色蒼白,罵人的力氣倒是有,莫青然都無語了,剛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像是來看文毓麻煩的麼,也不知道是她怎麼想的。明知道會被罵,她會傻到跑來被罵麼,如果不是被逼著來的,莫青然何必跑來討罵。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確是代表劇組來看你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可以打電話給劉文希。”如果不是被逼著,我會願意來麼。但是文毓現在是病人,莫青然隻能打碎了往肚子裏麵咽下去。
深呼吸,忍住,現在她是病人,不可以還口,聲音不能過高。
“你就是。”我去,這次文毓還丟了本書在莫青然身上,打的莫青然生疼,趴的一聲,然後掉落在地板上。文毓討厭莫青然,討厭看到她的臉,臉聽到她的聲音都惡心,今天讓她進來的原因,不過是為了侮辱一下莫青然罷了。
掀開被子,文毓連鞋子都沒有穿,直接光腳,漂亮的腳趾踩在地板上。拿過莫青然買的那束花,狠狠摔在地麵上。綠色的洋桔梗,頓時在地上四分五裂,漂亮的花瓣脫離母體,灑落了一地的花瓣。本來包的好好的,可是在這個的時候莫青然都不知道怎麼說,心疼,心疼美好的事物被毀壞。
鮮花代表著世界上的美好,如果被上海的話,那不就代表著,美好被破壞了麼。
“出去,我不想看見你,跟你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你這個惡心的女人。根本沒有人知道你的真麵目,隻有我知道你究竟是怎麼一個惡毒的女人,你搶走了不屬於你的東西。”文毓指著莫青然的鼻子,然而莫青然呢,還在心疼那束花:“你給我滾啊,賤人。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年我是多麼努力的想回到林澤成身邊,多麼努力的演戲,可是你一出現,什麼都毀了,毀了。你為什麼要出現,你為什麼不去死啊。”文毓說的歇斯底裏,抱頭痛苦。
可是莫青然呢,習慣了文毓的惡語相向,還是這束花的死亡讓她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大家都是一次做人,為什麼我老是讓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