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然聽得就不舒服了,一個勁的說文毓好文毓善良,那麼是在說莫青然太小氣麼,如果不原諒問文毓這個好人的話就是莫青然太小氣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太小氣了麼,你把她說的那麼好,是不是就是要說我特別壞 ,壞女人。敢情我跟文毓吵架就是我不對了,不就是在烤肉店裏麵跟文毓打了一架順便吵了幾句麼,你也不想想她怎麼說的我。”
……
那天兩人在烤肉店裏偶遇,文毓也是很柔弱的一個女人,眼角帶淚,就這麼坐在莫青然麵前,哀哀切切,告訴莫青然:“林澤城並不愛你,你離開他好不好。我愛了他許多年,即使是現在,我也深愛著他,我相信他心裏肯定沒把我忘了。你隻是他為了忘記我而利用的工具。
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你能離開他麼,我求求你了,你要多少,我現在就給你開張支票。”一席話,把莫青然說成阻礙林澤城和文毓舊情複燃的絆腳石。文毓以一種什麼身份這麼跟莫青然說話呢,可憐的被風一吹就倒掉的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淚懇求莫青然把男人還給她。
莫青然當時靜靜不說話,眼看著文毓往支票上填了1000萬,然後莫青然接過,把支票撕成碎片。
“不好意思,他愛不愛我不是你說了算,你也不用在我麵前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錢的可憐樣子,我不是男人,不會覺得你可憐。你們的過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如果你想把林澤城搶回來的話,自己去搶好了,跟我說什麼。”
文毓又羞又憤怒,反正除了薄頌言之外周圍就沒有什麼熟人了,文毓索性撕破臉:“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還能好好跟你說就是你的榮幸,不要覺得自己占據了主動權。你不就是想靠著林澤城演戲,潛規則嘛,我們都懂的。直接跟你說吧,林澤城這個男人我要定了,你最好趁早退出。”
“趁早退出,好想插足的是你吧,小三還給自己立牌坊了是吧。”莫青然毫不留情的反擊,既然對方都那麼明說了,自己是好欺負的麼,還不如早點撕破臉,看誰能罵人。如果莫青然現在把腰給叉上,活脫脫一個橫掃街頭,罵遍所有看不慣的人的潑婦。
潑婦的最大的好處,就是不能被人欺負,不能被人欺負,就是不能被欺負。
文毓氣的發抖,指著莫青然的鼻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張曉楠把莫青然護在身後:“小三小三小三,你沒聽到麼,小三?”
於是乎,文毓一個不爽一個不開心,就把張曉楠失手推到。莫青然當然不能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欺負,立刻撲上去。
女人打架,無非就是掐,咬,撕頭發,莫青然幾乎所有都用上了,跟文毓就是街頭兩潑婦打架。頓時雞飛狗跳,桌子凳子被碰倒了一大堆。
“肉啊,我的肉。”張曉楠對著地上的肉哀嚎,剛剛烤好的,撒了孜然和辣椒粉,香的張曉楠口水都流出來了,可是,被文毓的一隻手,給掃到地上了,可是張曉楠一口都沒有吃過啊,肉在滋著,張曉楠差點沒拿起來塞嘴裏,要不是摔得後背疼,張曉楠真的想上去撓死文毓。
為了我的肉,拚了,張曉楠掙紮著起來,加入戰局,專挑文毓的臉撓。
最後是理智的薄頌言用了洪荒之力把三個人分開的。
分開的是三個雞窩頭,文毓的戰鬥力果然強啊,一個抵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