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楠看見的人,就是文毓和薄頌言,他們在門口站了10分鍾了,分別癡迷台上的兩人,可是隻能遠遠的望著,看著他們相互保護,秀著令他們無比痛心的恩愛。薄頌言一直以為,愛她就要等待,可是薄頌言的等待和落寞,讓薄頌言瘋狂的想要一些回應。
可是現在看起來,莫青然根本不愛自己,她在林澤城身邊坐的那麼坦然,出事的不接自己的電話。
自己一顆真心捧出去,莫青然並沒有故意傷害,隻是不接受,都足以讓薄頌言痛苦。他們站在這裏10分鍾,眼睜睜看著林澤城宣布要和莫青然結婚的消息。
當林澤城說,我願意關你什麼事的時候,有一顆石頭一直在撞擊他的太陽穴,頭一陣一陣的疼,薄頌言似乎明白了莫青然一直呆在他身邊的緣故,雖然他是個堅持不懈的人,這時候也不禁有些動容。如果自己早些出現在莫青然的麵前,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把莫青然據為已有。
“你來看什麼呢,看他現在身邊坐的不是你麼?”薄頌言感歎,兩人都是傷心之人,不過文毓不知道罷了,此時該有一杯酒。
大白天喝酒,不好,對身體不好,對心靈也不好。可是薄頌言深深相信那句白日縱酒須盡歡。黑夜也是喝酒的好時侯,所以薄頌言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照喝不誤。今天照鏡子的時候,發現除了胡子多點之外,自己還能微微一笑很傾城。
“我知道他身邊的不是我,可是還是想要見見他,雖然在過去三年和現在他身邊的女人都 不是我。可是怎麼辦,我愛他啊。就三年,我們還沒老,他怎麼就要結婚了嫩。”文毓哭了,她早就哭了,不過是戴著墨鏡沒被看出來罷了。莫曉冉莫青然,聽說是姐妹,文毓調查過莫青然,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看得出來她根本呢不是好人,隻是踩著林澤城往上爬的,可是可是林澤城,你怎麼會要和她結婚呢。
文毓很想衝上去,問問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就在邁步的那一刻,被薄頌言死死拉住:“師妹,別幹傻事。”
文毓怔怔的,是啊,自己的身份,林澤城的身份,如果 被記者拍到自己,指不定會怎麼寫呢,說不定還能挖出幾年前自己的過去。這一衝去,記者會怎麼寫呢,好萊塢小天後在商業大亨林澤城的新聞發布會上失控。
實實在在的醜聞,如果自己要回國發展的話,為了以後,初期絕對不能鬧出新聞。
“我看不下去,心好痛。以前說好的不會愛上別人,先是莫曉冉再是莫青然,他的身邊從不缺女人,可我還妄想著,他愛的還是我,還巴巴回來找他。”
“你們愛過不是麼,感情可以挽回,以後慢慢來,沒結婚就算有機會,結了婚還能出軌,你現在出去一鬧,真的什麼都挽回不了了。”
“師兄。”這一說,說到了文毓的心坎上,她需要一個懷抱,隻能往師兄的懷裏一埋:“把你的懷抱借我一下。”
“如果哭你能好受的話,哭吧。”薄頌言拍拍文毓的後背,聽得她低聲的嗚咽。
張曉楠見兩人抱在一起:“我去,這兩個人怎麼還抱上了了。來偷情還是來砸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