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城握住她的手,因為緊張而微微出汗的手,有些濕漉漉的:“等會你就坐在這裏,無論誰問你問題都不要回答,交給我就好,還有就是等會無論我說什麼,你都要冷靜。”
莫青然很奇怪,為什麼就隻讓她坐在這裏:“為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等會忍不住演就可以了,你不是演員麼,不會這一點都做不到?”
怎麼可能做不到,就是有些奇怪罷了,莫青然演戲的時候,無論大姨媽痛的有多厲害,也能站直身體笑得風情萬種。除了她自己,沒有知道當時有多痛。
“我是會演,不過我覺得我有權利知道你要做什麼,我覺得我現在就是一隻人偶,被你提著線擺布,隻是機械的動來動去,完全不知道將來發生什麼,也不知道現在我要做什麼。”
“相信我,好麼?”林澤城輕聲細語,同時給了莫青然一個堅定的眼神,今天他要把過去做個了結,即使是公開反對他的母親,即使會被罵成是沒有良心的渣男,今天過後,他想給莫青然一個肯定的未來。
即使不知道,莫青然是否需要。
莫青然雖然很想說不好,但是林澤城很難得那麼溫柔地說話,所以莫青然打算不再追問下去。調整調整,莫青然把心靜下來,隻要林澤城的手握著她的手,她就能靜下來。莫青然把連上的懼怕,不安,擔憂全部抹去,換上一副微笑的麵容,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非常自信。莫青然是個演員,最喜歡把不好的藏起來,把最美的給別人看。
此時。
不知何時,秦子域悄悄站到了張曉楠的身邊,他今天穿得很瀟灑,黑色的皮衣,濃重的機車杆,一戴上頭盔就是可以帶妹子飆車的帥氣男仔。
還有一個詞,放蕩不羈,秦子域自覺今天這一身絕對能把張曉楠給迷死。
見張曉楠聚精會神的看著莫青然的一舉一動,他站在旁邊半天了都沒有被發現,他的存在感,瞬間消失。
張曉楠不是沒發現秦子域,他身上的騷包味道,自從一來張曉楠就聞到了,隻是張曉楠不滿剛剛他掛掉自己的電話,重重在心裏鄙視了秦子域一番,穿成這樣估計等會又要去把妹。
我要睡覺,張曉楠恨不得把這句話塞到秦子域的肚子裏。
秦子域忍不住了:“唉。”
張曉楠哼了一聲,幾乎沒有聲音,沒理他,繼續盯著會場的情況。自作孽不可活,張曉楠可是很記仇的,睚眥必報哦。
“唉,張曉楠,你是沒長眼睛麼?”秦子域幾乎要生氣了,那麼帥的一個大帥哥,活生生的,張曉楠是故意的,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還是故意忽視自己的存在。
我有眼睛有耳朵隻是不喜歡跟討厭的人打招呼,眼睛裏容不下討厭的人,耳朵裏不希望聽到討厭的人說的半句話,張曉楠決定忽略到底,徹底轉身,把秦子域甩在背後。
嗬嗬,這女人,竟然徹底忽視我,這時秦子域是這麼想的,行,那自己也沒必要熱臉去貼冷屁股,把頭一轉,和張曉楠背對背。像是偶爾吵了架的夫妻,各自都在氣頭上,誰都不屑於理誰。
場景轉換到市中心的高層公寓,薄頌言頭發亂糟糟的開門,一身真絲睡衣,身上還帶著酒味。這幾天薄頌言退掉了所有的通告,延遲了專輯的錄製,隻是因為莫青然的冷漠,這幾天薄頌言打過那個電話之後,莫青然也沒有回一個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就是一如既往的無人接聽,明顯就是在躲著自己,無法接受他的愛意連朋友的關心也拒絕,,薄頌言怎麼能不上心呢,他呆在家裏,與酒為伴,啤酒洋酒,酒瓶子一客廳都是,這幾天,他都是在沙發上渡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