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城,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文毓朝著林澤城的背影,大聲喊出這句話,假如沒有的話,那為什麼對她那麼冷漠。文毓想象的重逢,不是這樣的,哪怕是相見相恨,也不要像路人一樣隻是路過。
曾經愛的有多深,是不是恨就有多痛。
林澤城腳步頓了頓,拉著莫青然的手心,驀然收緊,莫青然吃痛,眉頭緊蹙,手疼,心疼,林澤城的舊情人,雖然林澤城的態度不好,但是莫青然還是有一種失去的恐慌。
對莫曉冉的無所畏懼是知道林澤城一點都不喜歡莫曉冉,但是從這個女人的眼睛裏,她看到了不一樣的過程,不是單純的占有,而是真正濃濃的久久不失的愛,而林澤城的表現,又是那麼不淡定,雖然他對這個女人冷冰冰的,但是莫青然所不知道的過程,讓她惶恐。
“都不記得,怎麼會忘。”林澤城說,三年事三年前就結束了,自從她在機場轉身,他們就沒有了繼續的可能。那天的機場,人來人往,人們行色匆匆,奔向一個一個不同的目的地。多少離別發生在這裏,多少相遇發生在這裏,然而林澤城留不住文毓。
所以自己,還有記住的理由麼?
文毓聞言,一愣,被震得不能動彈,連呼吸都慢了幾拍,雖然林擇城的聲音不大,但是淡淡的悲涼,怎麼也化不開。怎會會忘呢,都是彼此的第一段戀愛,都曾經為對方付出所有,甚至生命,可是林澤城告訴她,從未記住過。
林澤城的決絕,是莫青然從來沒有見過的,他的絕望,也是莫清然根本呢想象不到的。
話畢,林澤城拉著莫青然就要往別墅裏麵走。
“等等,”文毓回過神來,慢慢走向林澤城,舉起自己的手腕:“你難道不記得這個了麼?你什麼都忘了,那些日子的日出和黃昏,江邊和海邊你都忘了麼,你說過愛我一生一世的,你說過的。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去山頂露營,我們在帳篷邊上擺了100根蠟燭,抱在帳篷裏看星星的時候你跟我說什麼,你說我們要抱著一生一世的。”
纖細的手腕上,文著一個小巧的,城字,是林澤城名字的最後一個。
“別說了。”林澤城冷聲打斷:“那些過去的事情,我全都忘了,難得你還記著,看來這三年的國外日子戲演多了,回來也上演一出苦情催淚局是吧。”
莫青然聽到這些這個女人和零澤城的獨家過去的時候,心,不可避免的抽痛。又不免想把林澤城狠揍一頓,到處招桃花,莫曉冉一朵還不夠,現在又來一朵,而且是三年前就開過的桃花,開了三年花期不敗,也真是難得。
”沒有沒有我沒有,林澤城你相信我,我沒有演戲。”在聽到林澤城諷刺自己的瞬間,文毓嘩啦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往臉上流,自己三年打拚,在國外演藝圈走了許許多多的彎路才取得今天的名氣,才敢回來找林澤城的。
“我沒有演戲,回來找你是真心的,我打算回國發展了,為了你。”
林澤城失去了過多糾纏的興趣,他隻想把莫青然送回房間裏,然後去書房處理這幾天堆積的文件,和子公司的老總開視頻會議,還有吩咐下去明天一早召開新聞發布會。事情夠多,現在又多一個文毓,林澤城特別煩躁。將自己的過去顯露在莫青然麵前,林澤城很顧慮,她到底會不會介意,雖然她的手在自己的手裏,但是她的心會跑麼?
連花園裏開的正好的玫瑰都無法緩解他的煩躁。
“夠了,別說了,我沒空聽你回憶過去。現在我要帶著我的女朋友回家了,請你離開,不然保安就來請你離開,以你現在身份,應該顧忌。而且請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話畢,在文毓悲哀的眼神裏,林澤城拉著莫青然進了門。留給文毓一聲門關的聲音,還有從院子裏飄來的玫瑰花的香氣,心裏的那根線,突然就斷了,把整理得好好的心緒,撒的到處都是。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文毓抹了把自己臉上的淚水,蹭花了眼線,今天來見林澤城,化妝時間她就足足用了兩小時,結果,還是令人失望的結果。她慢慢地,拖著沉重的腳步,往自己的車走,腳步越來越重,她終於忍不住蹲下,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