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假期總會覺得時間不夠用,“十一七天樂”一轉眼就過去了,放假的同人還沒有玩的盡興,就不甘的默默地回到學校,當然剛剛步入大學生活的夜冥羽就是其中的一個。
就在回到學校感慨時間流逝飛快之時,一股異樣的氣息鋪麵而來,校園正西角那個廢舊待拆的二層小樓周圍竟然圍繞一圈圈人,而且詭異之處是旁邊還有幾台警車停在那。出事了,冥羽的心中“咯噔”一下,剛畢業來到這所大學還沒多長時間就讓他看到如此晦氣之事心中莫名的產生一股不悅,雖然腦中所想,但是還是阻擋不住心中的那份好奇,冥羽還是加快腳步移動過去。
人群雖然擁擠,但是冥羽還是在人群中擠了一個缺口站到了前排。地麵上一塊白布已經鋪在了屍體上,根據竊聽周圍人地探討,冥羽的心中已經了解了大致的情況,一個大四女生由於外校的男朋友移情別戀把她給拋棄了,一時沒想開,昨晚就在這棟樓上吊自殺了。唉!又是一個癡情的女人,何必再一棵樹上吊死,這不是還有一個現成的美男子在這呢嗎,他不要你,找我啊,我要你!冥羽的心中瞬間蕩起了惋惜之情。但是環看四周,總覺得哪個地方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算了還是不湊熱鬧回去了,坐了淩晨的車,現在困得不行了已經。
正當冥羽轉身之時,抬頭看見視野裏的圖書館,再回頭看了看案件的發生地點,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中升起。此樓位於正西方,而今年恰是五黃廉貞星占兌宮,所以此處必靜而不動,看殘破程度此樓早就應該拆除卻多年都沒動過,卻在今年拆樓;而在東南方位,二黑病符到,對應的是圖書館,再細看圖書館的牌匾‘圖書館’以書為心,以樓為軸,對麵窗開對舊樓,雖為正氣,卻內意為邪,聚陰;再看此樓的‘拆’字,並不是我們平常看到的用白色油漆所書寫,而是用象征血的顏色紅色書寫,頗有凶煞之思。可能在外人看來這是一起為情殉命的上吊事件,但是現在對於精通各種玄學的夜冥羽來說這絕對不是一起普通的自殺事件,而是一起不為人知的陰謀。
這一天過的很緩慢,夜冥羽在宿舍一反常態,平常大嘴的他今天竟然在床上幾乎緊閉嘴巴,就連他室友兼死黨的範洛晨叫他一起吃飯,他也隻是默默地回一句:“你去吧,我不想吃!”他在想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太怪異了,真的是太怪異了,就好像是某個人安排好的一樣,在做某種儀式,那個學姐如同祭品一般;再者說學校一般都是建在墳場,用學生的正義陽剛之氣來壓住煞氣,所以在建校的時候一定會請風水師來勘測現場,但是那棟樓卻建的如此之凶這不該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是也怪,前些年也沒有聽說過出事啊?難道是校園封鎖?還是有其他原因?太多的疑問在夜冥羽的心中,久久不能釋懷。
“鐺——鐺——鐺”中央一號教學鍾樓的時鍾已經敲了十下,已經晚上10點了,夜冥羽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室友還沒有回來,肯定是和哪個妹子去瀟灑去了,不對應該是漢子,範洛晨那種胖的要死的身形估計也沒有哪個妹子能看上他,想到這夜冥羽的心中濺起一絲愉悅。
夜冥羽猛然起身穿衣,外麵稀疏的下起了小雨,還好不大,也懶著拿傘,疾步的來到舊樓。屍體已經搬走,圍欄也已經撤走,這一看就是案子已經被警官結案了。確保了周圍沒人,緩緩地走進那棟殘破的樓。這是一棟連燈泡都是壞的舊樓。裏麵沒有一點光芒,冥羽打開了手機手電筒照亮前麵,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冥羽用手機胡亂的掃了一下第一層的四周,除了一些破爛不堪的書桌、椅子、書櫃意外什麼都沒有,而且都已經鋪滿了灰塵,顯然是多年沒有使用過的情況。冥羽跟著微弱的手機光芒慢慢地走上破損的樓梯,“吱吱”木質樓梯的摩擦聲音在如此寂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響亮,越往上走壓抑的感覺越是明顯。艱難、小心地走到了跳樓女生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推開了門,用手機環掃一下四周。一股詭異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裏的擺放極其不自然,這裏據說是曾經的圖書館,後麵由於建了現在這個更大氣的就把這個給荒廢了,按理說圖書館的擺放應該是書櫃、一排排的椅子還有桌子按照很規律的形式進行擺放,但是這間房間卻不是這樣的,空曠、隻有空曠這個詞語才能形容這個房間。正中心一個四方形書桌,旁邊一個已經被扶正的椅子,牆的四周圍繞了一圈長椅,這樣的擺設方式根本就不像是圖書館。夜冥羽走到四方桌旁邊閉上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女生上吊的情景。這名女子靜靜地打開門,一邊徑直地走到四方桌旁邊一邊輕聲念:“月緋傾城斷迷茫,繩係紅衣索命償;問君愛恨終歸意,明日黃花葬天殤。”周圍長椅上每一邊都坐了很多人,每個人都戴著麵具,身穿黑色的大衣,手捧著一個點燃蠟燭的燭台;女子已經把椅子放到了桌子上,緩緩地踩了上去,隻見她輕盈地向上撇了白綾,打了個死結,踏上椅子,把頭吊在白綾上,而她分明看到了這名女子眼角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腳靜靜地踢開了椅子,周圍坐著的這群“觀眾”在女子踢開了椅子的瞬間發瘋般地奸笑,手舞足蹈。這一切這麼的真實,冥羽也仿佛也融入了進去,大喊:“不要,不要啊!”正準備衝過去把這名女子救下,但是其他人仿佛讀懂了他的心思,都緩緩地向他走來,而且如同僵屍一般舉起雙手,“殺了他,殺了他,”冥羽被此時的情景嚇傻了,不知所措,隻能哭泣的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而這群僵屍般的人群仿佛沒有聽見一樣,繼續木訥地向他靠攏,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