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人拿著一個火把,緊隨著五哥的腳步,往左邊的那一條道路上走去,一路順風;並沒有發現什麼陷阱機關或者粽子啥的,隻是時不時的吹來一股陰風,讓人頭皮發麻,不過此路有風,倒是說明這個地方是條活路,不是一條死路,有風吹過來想必前麵也是必然有著出口的。
話說回來,剛剛我們跟壯子明顯看見五哥的腳輕輕的掂了掂地麵,我跟壯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稀奇,想出言想問,我倒是臉皮薄沒好問,萬一人家有什麼難言之隱,這一問倒是尷尬了,況且我也不是喜歡打探別人隱私的人,不過壯子倒是管不了那麼多,“誒,五哥!你那剛剛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走這邊,我可是看見你的小動作了喲!”壯子賤兮兮的問道。五哥突然回頭,冷眼看了胖子一眼,胖子瞬間感覺墜入冰窟窿的感覺,我站他旁邊都感覺到一股冷意,五哥的眼中透著一股帶著殺意的冷。“不該問的別問,總之不會讓你們把小命丟了。”五哥冷冷的回道。壯子這下倒是不爽了,自己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等待遇,從小那也是個小土匪一樣,都是玩弄威脅別人,何曾被別人玩弄過,這時候壯子便捅了捅袖子,打算上去跟五哥來一下子,我趕忙把壯子拉住,對著壯子使使眼色,讓他別輕舉妄動。壯子雖然還不服氣,但是倒也是住了手,畢竟我跟壯子的關係他也知道,我不會害他,我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主。
先不說壯子能不能打過,畢竟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怎麼可以鍋裏亂呢,這點小事都打鬧起來了,如果真遇見事,還不定怎麼樣呢,所以還是得搞好團結,毛主席不是經常講——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
所以一定要搞清楚,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況且還是我們這些撈偏門的,命說不定更加沒有那麼硬了。不過五哥的那個我們倒是很好奇,但是五哥自己都說了,我們當然也不再好問,她願意告訴我們,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不過隱隱約約我有一種預感,五哥的腳似乎有不同尋常的地方,但是又說不出來。這時候感覺在這條路上走了很久,火把都換了幾把了也沒有看見到盡頭的感覺,但是總有風吹來讓你感覺自己總要走出去一樣,但是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疲憊,告訴我們已經不能再走了“這tm的要走多久才到頭啊,這實在是不行了,走不動了。”壯子那肥胖的身體早已汗如雨下,走一路濕一路的感覺,在地裏麵本來通風就不如外麵,更何況這麼狹窄的通道裏麵。“先等下,這兒似乎不太對,我們等一會再走。說罷,五哥便獨自朝著反方向走去,我們待在原地等他,“貅子,這他嗎也太邪門,這怎麼弄的,咱哥倆不會就困死在這兒了吧。”壯子便給自己扇風,邊對我說道,那樣子就跟當年小日本來入侵咱們的時候那村裏的二大爺的感覺差不了多少,就是少兩件背心。“你小子少烏鴉嘴,五哥這不是去看去了嗎。”“貅子,這不會是鬼撞牆吧,今兒個咱們不會給交代在這把。”壯子咋咋呼呼的問道。“這可能性不大,我看應該是什麼機關來著。”我對著胖子解釋道。我們兩個癱坐在地上把火把插在牆麵上的一個裂裏,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這時候突然前麵的彎道處傳來了一聲脆響,沒錯!那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我對胖子使了使顏色,示意他退到旁邊的暗處,把家夥都抄出來,火把還是放那兒,看看來的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這種時候管他來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先一摞子撂倒再說,甭給他兩個廢話。人民自身的安全是首要的。
正如毛主席所說:“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年輕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鍾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而我們,作為當代的年輕人,自然是承擔起毛主席的教導,好好的保護自己,我們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