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聽我爺爺說,我家幾輩以前是出了名的大地主,那時候家裏的財產說是金山銀山也不為過。但是世人都知道,富不過三代,此言果然不需。
我生下來那時候已經是比平常的人家還有困苦許多,聽我爺爺說,我剛生下來的時候,我爸隻給我取了個名字就走了-周貅,我媽在我剛出世的時候也離開了我,從此我便跟我爺爺相依為命。雖然我的名字聽著秀氣,但是人卻一點也不秀氣。
後來在我剛成年的那一年,我爺爺也離開了家,好像是跟村裏的人挖什麼稀有的藥材去了;但是,此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後來村裏人告訴我,說那時候已經是很晚了,晚上沒有一點星光,隻有點點升起來的火光的光亮,突然吹起一陣大霧,整個營地吹得淩亂不堪,後來,隻聽見一聲巨響,便都被掩埋在了各種的樹枝下。等到大霧散去的時候已經的天亮了,透過茂密的樹葉間,還隱隱約約能看見一絲光亮從東方升起。大家這才從樹枝中爬出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不知道誰說突然大喊了一句:“周二旺不見了!”周二旺便是我爺爺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家族從那時候落魄以後,人丁也開始變得稀薄,到我這一輩的時候,就隻有我一根獨苗了。眾人這次發現少人了,趕緊湊在一起,清點一起來的人,發現隻少了一個周二旺,“也許是他先回去了。”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說了這樣一句話,但是大家也覺得很有道理,便相信了,收拾好了東西,往村裏走去,回去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進入了多麼深的林子,足足走了六七天才從林子中走出來,回到村後便各自回家去了,並沒有人在意我爺爺是否已經回來,隻有村子另一邊的一個獵戶過來問我我爺爺回來沒有,這個獵戶叫李二彈,他的本名是叫李兵的,家裏想讓他去當兵,然後混出頭了好光宗耀祖。
那時候的兵不是你體質好便說能當就當的,還得有關係。李二彈的身體素質自然是過關的,但是到了靠關係的時候,卻後繼無力了,所有隻好作罷,後來便當起來了獵戶,槍法那是好得沒話說,打出去的子彈沒有打中的槍,從來不會超過第二彈,所有後來村裏人便叫他李二彈了,他有一個兒子,名叫李壯自小便於我交好,我叫他壯子,他叫我阿文。槍法也不弱於他爹,隻是為人懶散許多,還不安分,從小便喜歡與我搗亂。但他的父親卻從來不曾管過他,隻管教他槍法,有時候李壯做出了什麼過火的事情,他的父親也隻會與他說教其中的利弊,從來不曾對他施以拳腳。
那天跟壯子去隔壁村的河邊捉了些許魚蝦混合著河水在河邊燒開吃了以後,便回家去了。說來也怪,傍晚回家,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到了,我門家泥土扶的那棟早已破爛不堪的老房子中,心中想著既然已經來到這裏了,便在這裏待待吧,我找了一塊長草的牆角坐下,不知不覺便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半夜,隻覺得手旁有跟冰冷的樹枝,便想拿開,手剛一抓,他咻的一下從我的手中穿了出去,我著實嚇了一跳,急忙慌的爬起來,想看看那是什麼東西,然而剛才那冰涼滑溜溜的不知是什麼的東西卻已然不知去向,心中想著也許是條蛇,也是自己的狗屎運來了,沒有被它給招呼一口。
心中還是未免有一些惆悵,畢竟此時望去,村中每家每戶都是燈火閃閃,唯獨我們家,我們家隻剩下了我一個人,即便是有了燈火又能如何,我順著往我家那早已長滿青苔的木床上躺下,雖說有些寒酸,但這畢竟是我的家,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還不如自家的狗窩呢,但是卻不曾想,這床竟然如此脆弱,經我一躺,便斷了一地,也是,此床多年睡人,再加上,抬頭便可看見滿天星的屋頂,飽受這麼多風風雨雨的摧殘,不壞才是怪事。
“隨他去吧,反正有床沒床都是一樣。”一抬頭,便望見了滿天的星空,說來也是怪事,今晚的星空怎的看都覺得像一個七星陣。
所謂的七星陣就是此圖有定位的功能,麵對滿天星鬥,可以按七星圖上的不同時節、不同方位,朝著不同的星鬥練功,從中接受大自然中對人類有益的生命物質,有利於養生和健身。
聽說北鬥七星陣圖“是道教武術中的一種基本步法。該石刻清楚地標明了生門、死門等星宿方位。”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是小時候聽村裏演皮影戲的一個大爺提起過。
隻是那時候皮影戲在我們那個年代很是流行,能看皮影戲家的小孩子家境算是比較好的了,因為每次那個大爺來的時候,我都會幫他搬行李,所以他就沒有收我的錢,自然,我也是沒有錢可以給他的,後來有一次他走的時候,突然就給我說起了七星陣:“七星一出,必有所示,凡是能有緣得見七星著,不是吉星便是煞星……”等等,“有緣得見七星著,不是吉星便是煞星……”難道今天也讓我遇見了七星?正在我網站星空發愣的時候,天空一陣驚雷突然出現,頓時隻覺得眼前一陣光亮,眼睛一片刺痛,便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