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顏。
大家都叫我蘇蘇。
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就像我喜歡夏青一樣。
夏青是我的死黨兼閨蜜,一個很溫柔恬靜女孩子。
我很健談,說難聽點就是話多。
可夏青她每次都會很認真的聽我說,總未有任何怨言。
她總是微微低頭,劉海遮住額頭,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她麵帶微笑,再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專注,認真聆聽。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好像就沒吵過架。
友情也隻增不減。
昨天下午,天氣出奇的涼爽,我就打電話叫夏青一起出來。
對於這種事情,她都是隨叫隨到的。
然後我們去了一家蛋糕店,準備在那裏待一下午。
我買了一份三明治、紅豆冰山和一塊精致小巧的蛋糕。
夏青也是一樣。
我們的愛好、語氣、想法都差不多。
可能是因為在一起太久的緣故吧?
彼此變的就像另一個自己。
我和她閑聊著。
“蘇蘇。”夏青說。
“嗯?小夏你怎麼了?”我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問。
“有你在真好。”她微微一笑,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呢。”我自然的回答。然後低頭消滅美食,並沒有看到夏青眼中的落寞。
昨天晚上,晚飯後。
夏青給我打了電話,說約我去曲江湖邊逛逛,散心。
聽聞,我一口答應了,還說,嗯嗯我們這就去吧。
她隻說,好。
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對媽媽說:“媽,我和小夏去曲江南湖逛逛,一會兒回來,就這樣了啊,我先走了。”
我換了鞋子,打開家門,走出去。
走的太急,連媽媽嘴裏說的話都沒聽清。心想,也一定是注意安全之類的嘛。
很快,我就和夏青會合了。
晚上,湖邊很涼快。
微風劃過,很是愜意。
我和夏青並排走在湖邊,手拉著手,心連著心。
“蘇蘇,如果……如果我離開了,你怎麼辦。”夏青說,“我是說,如果啊,如果。”她好像怕我誤會,趕忙補了一句。
“第一,這是不可能的。第二,小夏你也舍不得離開我對吧。啦啦。”我笑著回答。
“是啊,我怎麼會,舍得離開你呢。”夏青說。語畢,她苦澀一笑。
我並沒有把這一舉動放在心上,繼續和她聊天、玩耍。並無異樣。
對,就像往常一樣。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回家了。
習慣和對方道晚安。
轉身離去。
這是平淡無奇的一天。
翌日。
九點。
我懶散的起床,洗漱、吃早飯。
然後直奔學習桌,萬般無奈的寫新概念作業。
心中不住的流淚:好不容易放暑假,還要上著新概念的英語課,要知道,我這靈魂都被摧殘了。
新概念的上課時間是十一點到十二點二十。
正是午飯時間啊……
各種餓各種無力。
而且還不能遲到,遲到的話,就要苦逼的抄五十遍課文。
因此,家離上課地方很近的我們,也要十點半就出發。
十點半。
我早已寫完作業,然後拿起電話,嫻熟了撥了夏青的電話號碼。
無人接聽。
我心生疑惑,又撥了一次。
結果仍是那樣。
我心疑她是不是沒睡醒,拿起背包就出了家門。
夏青家樓下
我沒有喊她,直接去了她家門口。
先敲了兩下,然後按了門鈴。
許久,沒有人回應。
難道她已經去了?
不可能的,我們一向是一起的。
然後,我腦海想起了她昨晚對我說的話。
她離開了嗎?
那是真的嗎?
我沉默許久,拿起手機,在通訊錄找到了老師的電話。
“老師,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就不去了。”
“嗯?要不要緊呢,那明天你來早點,我給你補課。”
“不要緊,我知道了,老師再見。”
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沒有走開,就站在夏青家門口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