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點點頭,但是隨後又很快的搖了搖頭,說道:“妾身年少喪母,家中隻有爹爹,未曾教過。倒是聽引教媽媽說過幾句,但具體怎麼行這個禮,還是很懵懂。”
左立忽然站起身來,在地上來回踱步,像是在生氣,又像是在趕時間。
隻見左立步子愈來愈快,語氣也愈發著急,仿佛在喃喃自語。“這也不懂,那也不懂,在這裏消磨個什麼意思。”左立說著忽然頓住腳步,正正好停在荼蘼麵前,問道,“你還是同我出去吧,這秘境對我本心影響很大,容易變得浮躁多話。”
“出去?”荼蘼不解。
左立點點頭,額頭微有汗意,解釋道:“你我現在所處名曰金鍾境,是鬥姆仙宮的一處幻境,在此境呆的時間長了,容易動蕩心神。你瞧瞧你,現在變得呆若木雞,不如在外麵時靈動了。”
荼蘼大惑,皺眉理論:“妾身從小便是這樣,公子不喜歡也罷,為何變著法兒的,編出這些個有的沒的來騙妾身。”
左立忽的氣血上湧,一把打橫抱起眼前血一般紅的秒人,道:“既然你如此頑固不化,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荼蘼忽然感覺到濃濃的恐懼感,但是待左立把她壓倒在床上,那恐懼感忽然就沒了,反而覺得很安全,還有那麼一絲的小欣喜。
左立的動作很是狂暴,荼蘼身上大紅的寢衣被撕得一條一縷,荼蘼不敢亂動,別說這層衣裳了,連她這個人都是左立的,任他撕去。
待荼蘼被剝的像一隻幹淨的蝦仁時,左立安靜了下來,他慢慢的撫摸著荼蘼的肌膚,先是手指,一路向上就是香肩,後轉而一握,雙峰充盈手上。
荼蘼很是害羞,渾身燥熱,扭動不止,左立摸了許久,久久不見動作,隻是呼吸愈發急促。
荼蘼睜開眼睛,看著左立微微發紅的眼睛,問道:“你在做什麼?”
左立苦笑了一聲:“我在做我以前做過的事,這種事我隻做過那一次,卻覺得數萬載的歲月都虧欠了我。”
聽得左立這一句,荼蘼有些心塞,他……他做過,和誰?!
廢話,除了綠翹還有那個!
荼蘼從小就覺得自己是個善良溫和的人,但是在這一刻,她真想掐死那名叫綠翹的女人,那個女人奪走了那麼多屬於她的東西,不管是左立,還是別個。
綠翹,你就不應該出現在平西將軍府!
荼蘼正狠的牙癢癢,忽然下身一緊,荼蘼渾身的肌肉一陣收縮。
左立輕輕的摁住荼蘼緊皺的額頭,湊到荼蘼耳垂旁,溫和道:“莫怕,不會疼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荼蘼又是一陣心塞,怎麼不是第一次,你不是第一次,我可是。但是荼蘼未曾覺出引教媽媽說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反倒是身體充裕後的愉悅沁滿心神。
咦,果然不痛,隻是有些緊脹。
在這緊脹的感覺中,左立開始聳動……
荼蘼滿身香汗從迷離中醒來,看到自己趴在左立結實的胸膛上,這個場景又有些熟悉。
左立並未睡著,覺得胸前的人動了動,便睜開眼睛,問道:“耽擱了一夜,咱們能不能去辦正經事了啊?”
荼蘼先是迷迷糊糊,進而一想,是了是了,新媳婦初進府的第一天,該起身敬茶的。
荼蘼慌忙起身,一邊穿衣一邊焦急問道:“糟了,幾時了,可誤了敬茶!”
左立有些無奈的歎了一聲:“我說的正經事不是這個,哎……你何時能明白過來!”
左立說完,也站起身來更衣,荼蘼看著左立那一絲不掛的偉岸身軀,一時難以呼吸,後又想起昨晚的周公之禮,便愛意上湧,趕忙服侍左立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