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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空調的屋中,換了一身幹爽的睡衣的李君坐在床頭。蘇菲雅正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傷口塗抹消毒藥水和綁著繃帶,“喂…你不是特種兵嗎?怎麼這麼容易就生病了?”
“阿嚏,”李君蹭了蹭鼻子,“誰說當兵的不會生病。難道你不知道當一個男人從極熱變為極冷時,這中間相差的溫差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我還比較幸運,隻是感……感,阿嚏!”
李君揉揉鼻子,哭笑不得道:“還真是奇怪,你洗個水果怎麼洗到浴缸裏了。”
“好吧…是我的錯。”蘇菲雅道:“現在藥店都已經關門了,我這裏也沒有感冒藥,怎麼辦?”
“感冒對我來說是小病,躺在被窩裏睡一夜就能病好了。”
蘇菲雅:“…我家就這一張床,你睡這兒,我怎麼辦啊?”
“你也睡這兒唄。我不會嫌棄的。”說著,李君就裹著被子,縮在了床的一邊,空餘了出了一人位置。
“你……”蘇菲雅氣急。\t
“我是病人。”李君蹭了蹭鼻子,自言自語:“該死,我竟然感冒了。如果別人問,就說是得了晚期豬流感。”
蘇菲雅死死的瞪著李君,她忽然一脫鞋,上了床,使勁的拽著被單:“死豬!起開!”
李君一抬屁股,讓出了一些被子。蘇菲雅拉過被單,也蓋在了自己身上,背對著李君哼聲道:“睡就睡,誰怕誰啊。”
“你還真來了啊!”李君轉過身,驚訝道。
“哼,休想讓本小姐睡沙發留著床給你睡!”
“嘿嘿,我無所謂,不過這深夜漫漫,我可不敢說我不會做什麼。”
“那倒是,最後好像是我吃虧了。”蘇菲雅想了一下,就下床離開了房間。
咦?這小妞要去哪?該不會真的去睡沙發了吧?
不多時,蘇菲雅再次進屋了。而在她的手上還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水果刀!
蘇菲雅帶著微笑進來被窩裏,把那水果刀放在枕邊,安心的閉著眼眸道:“這下有防禦武器了。”
李君幹咽了一口吐沫,驚愕道:“蘇菲雅,你有夢遊習慣嗎?”
“偶爾有…”蘇菲雅似乎不想多說什麼,她關掉了燈,屋中恢複了一片黑暗。
漆黑的屋子中一片安靜,隻有兩個人略有些均勻的呼吸聲。
1100隻,1101隻……
李君數著綿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袋裏閃現的全是浴室裏蘇菲雅赤裸的影子,淡淡的香氣和無形的誘惑在他身邊環繞,每當這時,他就會想入翩翩。可是……李君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瞟向枕邊的水果刀,渾身一哆嗦,冒著冷汗心念‘額米托付’。
唉,數羊不靈效啊,數豬吧。
與李君一樣,蘇菲雅沒有睡著。她一直想的是第一次與李君見麵一直到現在,三個月中所發生的事情。不管如何,他都是第一個走進自己心中的男人。
“喂,君二,你睡了嗎?”
李君心中一驚,閉著眼裝作睡覺:“睡著了。”
蘇菲雅推了推李君,道:“別裝睡了,睜開眼,看著我。”
李君無奈,睜開眼,看著不足一尺距離的蘇菲雅。在黑夜中,撲閃撲閃的眼睛顯得尤為迷人。
“幹啥?”
蘇菲雅向著李君懷中挪了挪,道:“君二,你對我有感覺嗎?”
柔軟的嬌軀貼在懷中,觸動了李君全身二百五十個萬個神經細胞。他幹咽了一口吐沫:“你這是在誘導我犯罪。”
“哼,假正經!”
李君無語了,他想到那個男女同睡一床,被罵成禽獸的故事。如今故事變成了現實,一個問題不停的在他腦子裏徘徊。是推,還是不推,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黑幕相伴,枕邊佳人密語,暗香繚繞,如此這般,那還有忍得住的道理?
李君抓住蘇菲亞的手,身子一翻,在她的驚呼中,壓在了她的嬌軀上。
兩人近距離對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李君猶豫了一秒,就吻向蘇菲亞柔軟濕潤的唇。
李君拉下她的睡衣,一具在黑夜中都顯得雪白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李君的眼前。李君熱熱的大手在她高峰的雙乳上遊離,另一隻手作怪的伸向她的下麵。
“不行!”蘇菲雅忽然伸手,擋住了下麵,說:“如果被我老爸知道了,你會完蛋的!”
“你老爸是誰啊?李剛嗎?”
“比他厲害多了,”蘇菲雅故意笑著道。
“哦,那算了。”
李君滿腔的鬱悶,剛想下來時,蘇菲雅的玉手忽然就鑽進了他的睡袍中,並握住了他堅挺上。
蘇菲雅細嫩的手軟軟的,差點讓李君忍受不住衝動了。
“雖然現在不行,但我可以用手幫你解決。”帶著一絲頑皮,蘇菲雅生澀的套弄著。
這都可以?李君滿腦子嗡嗡,在享受下麵帶來極致快感的同時,他的手和嘴巴也不閑著,不停的在蘇菲亞的嬌軀上索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