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離開的前一天,簡爸和簡媽來了醫院看韓無晴。
隻見病床上,經過這幾天的折磨,女人那正打著點滴的手似乎隻見那皮包著骨頭了,讓人看著一陣心酸。
“念念,我們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再次見麵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想曾經我還一直以為你最後會是我們簡家的媳婦呢!不過伯母不怪你,我想簡陽也不會怪你的,所以你要趕快醒過來。你還有一對這麼聰明可愛的孩子呢!所以你一定不舍就這樣一直睡下去對不對。”
她說著摸著韓無晴那消瘦的臉頰,隨即轉頭看向一旁兩眼紅紅的飯飯和團團。
“孩子,別哭,你們的媽媽一定會醒過來的。”
“嗯嗯,謝謝奶奶。奶奶也不哭。”
飯飯說著伸手摸了摸簡媽的臉頰,幫她擦掉了臉上的眼淚。一旁的團團看著昏迷著的韓無晴,小小的人兒雖然沒有像飯飯那樣眼淚直流,但是眼眶卻是紅紅的,身側那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握著。
“酒酒,等念念醒了,你一定要幫我告訴她,簡陽的事我不怪她,她沒有錯,是我們簡家命不好,所以老天才奪走了我唯一的兒子。”
簡媽說著眼淚再一次忍不住的落了下來,一旁的簡爸見狀趕忙扶著她走了出去。
看著兩個老人那蒼老的背影,顏酒酒伸手撫著自己的小腹,之前一直想要打掉孩子的念頭,然經過了這幾天一連串的事之後,她……似乎有點不舍了。
孩子!
她能做好一個母親嗎?
摸著自己的小腹,顏酒酒看著前方的眸子裏閃過迷茫和思索,還有那一絲她自己都未曾發覺的那母愛。
因為飯飯和團團畢竟還隻是一個孩子,雖然自己的爹地和媽咪都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但是兩個小家夥卻堅強得很,照樣去學校上學,然後每次放學回來就會來醫院。
韓無晴這邊一直是顏酒酒和殷夢守著的,而秦天想那邊則是Athena在看護,這期間,靳峯不得不回去處理寰宇的大小事務。
每個人的心裏都在祈禱兩人能快點醒過來。
這天早上,距離那次的婚禮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秦宅。
於微自從那天被淩遲送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就連每天睿睿去學校過來叫她她也沒出來,一個星期的時間,已經是淩遲的極限了,而今天,警察終於是找上了門。
“請問於小姐在嗎?”
而這時紀雅茹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看見他們,不由皺了皺眉。
“請問有什麼事嗎?”
紀雅茹那天回來之後,雖然她隱約知道一些那天跳樓的事,但是最後消息卻被淩遲給封鎖了起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那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自己的兒媳,而且這幾天,於微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吃飯也是叫傭人送進去的,而她給的理由則是她身體不舒服,而且馬上就是秦天宋的生日了,她想好好陪陪他。
紀雅茹本來是不滿她的舉動的,但是聽到這一句話之卻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你好,我們是調查到,那天的監控錄像上麵顯示,韓小姐是被於小姐帶到天台的,而且也有目擊證人指控就是於小姐綁架了韓小姐,所以我們想請她回警局調查一下。”
“你說什麼?”
警察的一番話落,紀雅茹那端在手裏的茶杯忍不住一個顫抖,那滾燙的茶水灑了出來,浸濕到了她的手上,而她卻一個起身的站了起來,然後衝著樓上走去。
警察和紀雅茹的身影剛消失在樓梯的拐角,這時從一旁走出來一個傭人,然隻見她走到一旁客廳出的電話旁,撥通了一個號碼。
“秦小姐,嗯,警察已經來了,嗯,好,我會把資料給他的。”
樓上,紀雅茹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於微房間的門,隻見裏麵一片的黑暗,窗簾都被全部拉了起來,一眼看去,竟然沒有發現於微在哪裏。
還是那個警察眼尖,看到了抱著膝蓋蹲在床邊的女人,然而還沒待他走過去,紀雅茹卻比她更快一步的上前,然後伸手一把把她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於微,你給我說清楚,那天在酒店天台的事到底是怎麼辦回事,竟然是你綁架了喬念,你竟然還不死心,你難道是想殺了他,然後跟那個野種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