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的,竟然敢給總統警告!
他的話落,周圍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而其中有一人站了出來。
“慕少是吧!你知道這位是誰嗎?知道就算你爺爺見到她了也要禮讓三分嗎?”那人是J市的軍官家族,祖上輩的以前是革命的紅軍,而且現在他的兒子也在軍中當任要職,所以算是個重量級的人物了。
“我爺爺是我爺爺,我是我,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好了,都散了吧!也沒什麼熱鬧可看了,據我所知,今天各位是在貴酒店舉辦宴會吧!那這還不趕緊的,都進去吧!我做主了,你們今天所有的開銷我全都包了。”
他一臉土豪的說著,完全一副二世祖的模樣,那樣子看著還真讓人欠扁,一旁的顏酒酒都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酒酒,丫頭在裏麵。”這時一旁簡陽見狀忍不住走到顏酒酒的身邊說到。
“嗯。”顏酒酒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目光落到一旁什麼也看不到的玻璃窗上,臉上閃過一抹凝重。
慕憶白直接拉著顏酒酒站在了那房車前麵,嘴裏說著要以身作則,等裏麵的人出來了給個教訓,然而卻是隻有他自己的心裏知道是怎麼想的。
唐湛北黑著一張臉站在一旁,那幽綠的眸子裏因為氣憤而變成了深綠,慕憶白的出現,想也不用想是秦天想的傑作了,他還真沒有想到他最後的一句話是這個意思。
好,還真是好啊!
秦天想,你可真行。
凱越酒店門前,黑色的房車在那裏已經停了快四個小時,而此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鍾了。
周圍的人依舊沒有離開,而慕憶白和顏酒酒則是一人站在車門的一邊,雖然兩人的心思不同,但是目的卻是一樣,可謂還真是堪比門神了。
汀赫本來一直不想進去,但是唐湛北不知跟他說了什麼,然後他才在那麼多人的陪同下從新回到了宴會,而唐湛北,麵對無賴的慕憶白,他竟然沒有憤怒,沒有命人來把他們給趕開,而是很和氣的對他們兩個說了句,“我和你們一起等!”
和他們一起等,這話……
他說的還真是那麼的自然,那冷峻的麵容上此時已經是一片的平靜,那雙幽綠的眸子裏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喜怒哀樂。
還真是和他們一起等,幾個小時過去了。隻見他邁步走到慕憶白的身邊,然後那清涼的聲音淡淡的開口。
“怎麼樣,幾個小時了,時間應該很充足了吧!”
“喲,唐總對這事很熟嗎?怎麼,經驗豐富!”
他的話落,慕憶白便一臉嬉笑的說到,看著唐湛北,他臉上一臉的八卦,“不過每個人肯定是不同的,而且據我所知,我這個兄弟……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慘叫一聲,隻見一旁的顏酒酒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正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頓時痛得他蹲身揉搓了起來。
“你謀殺親夫啊!”他抬頭對著顏酒酒一臉的控訴。
顏酒酒卻是理也沒理他,轉頭看著唐湛北,她問,“你就是念念的未婚夫吧!”
此時這樣的場景,未婚夫三個字說出來,說實話,還真是讓任何人都會有種莫名的諷刺和侮辱,但是唐湛北卻是點頭笑了笑,“怎麼,顏主編有何指教?”
“指教倒談不上,我就問一個問題,你愛念念嗎?”
愛!
多麼複雜的一個詞啊!
幽綠眸子裏的光亮似乎閃了閃,一絲異樣的情緒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撲捉不到。
但是下一刻,他是見他勾唇一笑,肯定的開口,“當然,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愛以後怎麼一起一輩子。”
他的話雖然清淡,但是裏麵卻是透著一股認真,顏酒酒眯起眼睛看著他,她自認為,男人是她顏酒酒最了解的動物,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和秦天想一樣,總是一種讓她捉摸不透的氣質,她很討厭。
“酒酒,別和他廢話,念念和天想可是夫妻,誰知這個男人是從哪冒出來的,不用管。”
一旁的慕憶白好不容易緩解了一下腳上的疼痛,立刻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的黏了過來,雖然因為四年前的事,他心裏是對喬念不喜歡,但是沒辦法啊!他兄弟喜歡,反正又不是他的女人,所以就不關他什麼事了。
顏酒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就不用管,秦天想可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要是念念再跟他在一起,還要等四年前的事再次發生嗎?再說了,念念現在可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