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一旁走過來一人,手裏拿著一個相機,臉上是一臉的疑惑,“慕少,為什麼要拍這個啊!難道是要拿這個威脅顏小姐,向她勒索嗎?”
慕憶白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拍了拍明薄的頭,邪笑道,“隻說對了一半。”說著他便邁步離開。
“一半?”明薄摸了摸頭,有些不明所以的嘀咕,“難道真的是勒索,可是慕少還差錢嗎?”
說著她轉頭看向一旁的跑車,趕忙喊道,“慕少,車還……”
“髒了。”前麵傳來男人嫌棄的聲音,看著男人離開的瀟灑背影,明薄黑線,要可知道,這輛車可是前個星期才買的啊!就這麼不要了,他都可以想象老爺子發怒的表情了,想著他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而此時隻見裏麵隱隱傳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他那張白皙的俊顏立刻蕩起一片紅暈。
“還不跟上。”
“哦。”
前方傳來慕憶白不耐的聲音,明薄應了一聲趕忙跟了上去。
“該死的慕憶白,剛才真該直接打開車門然後直接哢擦哢擦幾下的,這下明天的頭條保證一定熱鬧。”
顏酒酒心裏憤憤的想著,來道了一旁的躺椅邊,可是卻不見了田蔓芯。
“喬阿姨。”疑惑的轉頭看了一圈,卻是沒有看到人,她拿出手機趕忙給田蔓芯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打通,顏酒酒卻是聽到鈴聲是從不遠處傳來的,疑惑的轉身,她朝著一邊走去。
“喬阿姨,原來你在這裏啊?”顏酒酒看著一邊廣場上大媽大爺跳舞的一旁花壇石墩上,田蔓芯正坐在那。
“喬阿姨。”顏酒酒走兩個過去,可是叫了好幾聲田蔓芯都沒有反應。
“喬阿姨,你怎麼了?”她說著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我……我沒事。”看著顏酒酒,田蔓芯眼裏一閃而逝的慌亂,趕忙站起身看著顏酒酒手裏提著的東西。
“酒酒,真是麻煩你了。”
“喬阿姨,你再說這樣客套的話我可就不高興了。”顏酒酒笑著說著拿出了手裏買來的早餐。
田蔓芯笑著,目光掃過一旁的楊柳樹旁,那裏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你好好考慮清楚,時間不等人。”
腦海裏想起那人的話,她那低垂眼簾掩去了眼底的複雜。
“念念,今天天氣很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殷夢收起餐具說到。
喬念轉頭看了眼一旁窗邊,入眼的是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亮的黑暗。
“小夢,你說那些那些一生中都看不見光明的人和我這種半途失去光明的人之間有什麼不同嗎?”
殷夢手上的動作一窒,轉頭,眼底閃過擔憂,走上前。
“我和他們的不同就是我曾經已經經曆過了那種光明,也享受過了,所以我現在應該不急切再次看到了。”
“念念,你……”
“你知道嗎?”喬念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我以前一直在想,在人的身上,眼睛是最幸福的,因為不管到哪裏,做什麼,吃什麼,玩什麼,它都是第一眼觸到,然後傳到到我們的大腦,我們的感官,這樣的第一眼是不是就像那種最初的幸福呢!剛開始的美好,可是試過之後,卻是味道酸甜苦辣味道各不同。”
殷夢皺眉,伸手拉住喬念的手,“念念,你的眼睛一定會好的。”
“小夢,你和戚宵幸福嗎?”喬念突然問道。
殷夢隻是一瞬間的失神,隨即道,“幸福啊!他對我很好,他的爸媽都對我很好呢!”
“是嗎?”
喬念臉上閃過一絲苦笑,如果真的好的話,她就不會是‘他的爸媽’了,如果真的好就不會每次提起戚宵的時候,她的那股不對勁,雖然她看不見,卻是可以感覺到,比如她此刻握著自己的手忽然加重的力道。
兩人來道了醫院中心一處花壇,但卻奇怪的是今天這裏卻是一個人都沒有,雖然平時這裏人也很少,但是像今天這樣的好天氣,有點不正常。
“怎麼了?”喬念感受到殷夢停下的腳步疑惑的問。
“沒事。”殷夢說著拉過一旁的一位護士問到,“今天醫院的病人都沒有出來嗎?”“
“哦!我也不清楚,好像是院長下達命令說這裏不讓人來,都去了內科那邊了。”說著便離開了。
“不讓來。”殷夢皺眉,“我怎麼沒有接到通知啊!”
“那小夢我們回去吧!”喬念聞言道。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