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伯母不會有事的,剛才我問過了鄰裏相親,早上來了一些黑衣人,把伯母帶走了,所以你要知道,伯母沒有事,我們一起把她救出來,好嗎?”
慕容殤最後把姚婕摟在懷裏,這一刻的她是最脆弱的時候,他不求其他,隻要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把肩膀借給她,把懷借給她那就知足了,他知道有些事情,真的沒有辦法按照自己想的那樣去做,可是真的有時候他必須去做,哪怕去傷害所有人,可是他隻是情非得已,不管未來會怎麼樣,至少現在他可以守一守這一份感情。
……
竹屋周圍的竹被風吹的沙沙作響,傍晚的鄉村還是和記憶中一樣美好,恬靜而又舒適,隻是心裏麵卻是空落落的……
溪水村……
“還是沒有找到嗎?”姚婕坐在竹子做的椅子上看著遙遠的天空,手裏捧著一把破舊的小提琴,那是母親最喜愛的小提琴,她很少拿來拉奏,忽然從背後傳來慕容殤的腳步聲,向他問到。
姚婕這一次回來除了那個奇怪的夢之外就是為了那本奇怪的書,她隻知道母親說那是祖傳的,很重要的一本書,可是她不知道那本書到底為什麼記錄了那麼多可怕音樂,另外除了它是一本書之外的其他秘密,不過她隱約可以感覺到,那本書對於母親來說,很重要,早晚都會拿起來端詳一便,可就是不會翻開其中的內容,就算是自己偷偷看過那一次都被差一點惹得母親大怒,也是那一次母親第一次翻開了那本書,然後教了一部樂曲,母親沒有細說,隻是不讓自己輕易拉奏,甚至母親說到的時候表現的很肯定。
還沒有等慕容殤回答,那就已經知道了答案,或許那一幫人就是為了那本書來的。
“母親那麼愛那本書,我相信她不會輕易讓那些人帶走它的。”姚婕用玉手輕輕擦拭著手中的小提琴,她似乎想要看盡那做小提琴的樹的每一條紋路,也想清楚母親那麼喜歡這把小提琴,是因為它很特別嗎?
慕容殤慢慢靠近姚婕,她的身影在夕陽的撒射下形成美麗的弧線,那道弧線就像一條細線將他的心不知不覺就向她靠近。
“你那麼愛你媽媽,她一定也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既然她有足夠的時間去藏下那本書,那麼她一定有更多的時間替自己也替你好好保護自己。”
最後那樣的聲音似乎與那一種精美的弧線雜糅在一起,不是純粹的雜糅,是血與肉的混合,那種從內心深處引發而來的關心和疼愛,還有寬慰。
農村的陽光溫暖而柔和,金黃的一片撒在哪裏都是一種蓬勃的生機,那種來自太陽的力量或許不僅僅可以寬慰人心,還可以接連著彼此的心,不管此刻自己思戀的人在哪裏,假如她們都看到過一樣的夕陽,那就是她們之間最好的思戀表達,最大的寬慰。
悄悄的隱匿在那大山深處之後,連最後的餘暉都會散盡,那才是最無私最真摯且純潔的愛,仿佛那最好的灰燼所留下的天空隻是一張慈祥又和藹的笑臉,之後是那種隻剩眷戀的音樂,在那樣一個傍晚悄悄的往某個人的心靈深處鑽,似乎在說:讓我看看,你的心裏到底能不能裝下我。
姚婕撫摸著小提琴,最後好像手指被什麼注意到了,姚婕詫異的看向那條明顯的隔痕。
“快來看,這把小提琴有古怪。”
慕容殤聽言看向姚婕手中的小提琴,然後也發現了明顯的隔痕,他們都猜到了,也許秘密就在小提琴裏。
破爛之後被修補過的小提琴到處都是這樣的痕跡,可是誰又會去注意小提琴裏麵竟然還有一個隔層。
看得出來那個隔層需要特殊的鑰匙才可以打開,不過也隻是為了讓修補過的小提琴不太耀眼,也幸虧這隻是一把普通的小提琴,直接用刀劈開就應該知道裏麵的洞天。
慕容殤迫不及待的拿了一把砍竹子用的彎刀,直接將小提琴劈成了兩半,如果不是夾層,姚婕一定會很愛惜這把小提琴,可是現在她清楚,這裏麵或許是尋找母親的線索。
劈開之後裏麵果然有一本不大不小的黑色書本,這就是默家的那本書,那本所有人都為了而不惜一切代價的書。
“這就是三大家族之中的其中一本聖書。”慕容殤接過姚婕手中的書,眼神詭異且恐怖,仿佛地獄的烈火在突然之間燃上心頭,感覺一下子無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