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失落的海底古城(1 / 3)

第十七章失落的海底古城

看著那個圓盤上鳥的眼睛,南溪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原本灰暗的天空不見了,原本漸漸出現了的鳥也不見了,小胖也不見了,清湖變成了一片一望無際的大海,湖心亭也不見了,而自己處在了大海之上,腳竟然沒有任何支撐的浮在了水麵上。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記得自己向那雙紅色的眼睛看去之後眼前一黑就來到了這裏,而這裏是什麼地方,是哪裏呢?

南溪知道這是一個奇怪的空間,經過之前的事情之後,這已經嚇不到自己了,更多的是好奇心罷了。不過還是不能放鬆警惕,他不確定這裏會不會有危險,之前那一係列非科學範圍內的事情發生之後,有一些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東西出現了,所以他無法判斷至少不能用科學的方法來判斷。

南溪試著走了兩步,跟自己想得一樣,也許自己隻是像科幻小說裏寫的一樣自己的神魂離體來到了這個神秘的空間,而且他來到這裏也不是毫無意義的,有一些事情一定會發生的,就憑著自己畫畫的天賦還有想象他相信這一點,不然來到這裏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挪動了腳步之後還是浮在海的上麵,感覺就像踏在陸地上一樣,這讓他的心裏舒服了很多,至少有了安全保障,就算發生了什麼事情跑起來也容易。

等他確定了這一點之後,他往四周望了望,可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一點也不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的樣子。

就在自己感到奇怪的時候他還是察覺出了不對勁,這海太平靜了,沒有見到魚兒在遊動,不,應該是一條魚都沒有,風也沒有。

太安靜總會伴隨著暴風雨的來臨,這一向都是更古不變的原理。南溪提高了警惕,一路向前,一邊向四周查看。

沒過多久,一個轟隆隆的聲音在南溪的耳邊響起。

南溪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平靜的海麵突然有一片片的鳥群飛過發出淒慘的鳴叫,仿佛發生了一件危機它們生命的事情出現了,它們要逃,逃的越遠越好,隻要可以活下去。

原以為之前的海麵抖動是鳥因為快速從海麵飛起而造成的結果,可這還隻是一個開始,一切的開始,一旦這個開始開始,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才是最可怕的。

南溪的眼睛一直睜著,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出現什麼怪物把自己給吃了。又或者會發生什麼海嘯之內的,如果真的發生自己想到的這些,那麼就算自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跑步高手都沒有可能幸免。

鳥群的飛過讓南溪更加的提高了警惕,可是那一聲巨響還是沒有停止,聽起來像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又像是海水翻滾的聲音,可是現在的南溪什麼也看不到,除了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海麵還有還沒有飛盡的鳥群之外什麼也沒有,可那聲音似乎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靠近自己,那到底是什麼呢?

那雙紅色的眼睛帶自己來這裏又是為了什麼呢?

沒有答案,他知道答案很快就會來臨他也許在等,等那一聲巨響,也許是因為自己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跑,如果那聲響真的是海嘯之類的,那自己的逃跑是無效的。

這聲音傳的很遠,明明在靠近可是為什麼什麼也看不見,這又是什麼?

南溪開始猜測這巨響的來處,如果自己還看不到,但是聲音明明就是在靠近,再想之前整片海麵的抖動的情況看多半是海底裏麵傳出來的,可是這聲音明明是從海麵上傳過來的,這讓南溪摸不著頭腦,看來自己的猜測又錯了。

就在自己拚命思考時,異象發生了,在自己看得到的海麵上滾滾而來的是一層層的海浪,疊起來足足又幾百米高。

看到這樣的景象他不知道該拿出紙張畫下來還是趕緊逃命,在某一瞬間他真的定住了,因為他絕無逃脫的可能,這樣的高度,這樣的海浪,這樣的異象到底又預示了什麼。

南溪顧不得那麼多了,就算自己逃不脫也不可能坐以待斃的,他迅速朝海浪滾來的另一方逃跑,就算是死也要做最後的掙紮,這是每個人對生命的態度,南溪也一樣,他已經顧不得往後麵看了,他也不知道那海浪離自己有多遠了,他的心裏充滿了恐懼,就算他知道了這裏隻是一個幻境而且這裏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傷到自己也還是會去害怕,他開始後悔為什麼會去看那雙眼睛呢?為什麼自己會那麼仔細呢?看起來似乎是在誇自己,可是真的和自己想得不一樣,就算是幻境也可以殺死自己的話,那麼自己這一條命就真的掛在這裏了。話說自己還沒有真正戀愛呢?

好吧,這樣的話似乎不適合讓南溪說出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內斂的人又不是季磊,不過這些想法真的在他的腦海裏一閃而過。

他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在乎誰多一點,也許是蕭嵐,看到她南溪就完全不知所措,他的心裏會想別人說的那樣“砰砰”直跳,他真的以為那就是愛情來臨的感覺了,可是他在想蕭嵐的同時另一個身影會出現在自己腦海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但是他還是會撇過頭去看看那個嬌弱的身影。這身影顯然比蕭嵐要嬌弱的多的,臉上也沒有什麼氣色,楚楚可憐,每一次看著她的時候他真的想要跟她說說話,可還是沒有去。

也許這就是對自己來說的最大的秘密了,每次想到鬱夢夕,他就想到了那個眼神詭異的家夥,他們貼的很近,鬱夢夕的眼神是一種嘲諷,他看到這樣的她的時候,腦子裏的那個鬱夢夕已經沒有了,後來聽到母親的一番話之後他很少和她碰麵,他知道她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就是這樣。那個人已經代替了自己。

南溪也不知道想了多少,也許也隻有這樣的生死關頭他才會覺得那個女孩可以想一想吧,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隻要她辛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