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見到南溪她很快就下了飛機。她想把這六年來的思念都說給南溪聽,可是還沒有等自己走出飛機自己就被一群黑衣人抓走了。
後來才知道是南溪的母親,她很氣憤的看著鬱夢夕的臉起狠狠的說:“你為什麼要回來,你到底好要害南溪多久。”
鬱夢夕聽到這句話就昏了頭,為什麼說自己害了南溪,為什麼自己喜歡他變成了害了他。
“六年前送你離開就是讓離南溪遠一點,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南溪的母親氣的快要斷氣了,她從來看見過南溪的母親這麼生氣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南溪的母親是世界上很偉大的母親。
她完全不明白南溪的媽媽在說一下什麼。
自己也在追問:“南溪怎麼了,南溪沒有事吧!”
突然南溪的母親已經跪在了鬱夢夕的麵前極力的懇求說:“你會美國去吧,求你了,別再害我們家南溪了,我就隻是這麼一個孩子,求你了。”
“南伯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南溪怎麼了。”鬱夢夕完全沒有聽明白南溪的媽媽說了些什麼,但是她知道南溪一定是出事了。
突然南溪的母親又性情大變“要不是你,溪兒怎麼會這麼想要離開我們,要不是你他怎麼會想要死也不要我這個母親。”
鬱夢夕完全沒有聽懂。這個時候黑屋子裏透出了一點光,門被什麼東西打開了,傳進來有人被打的慘叫聲,等鬱夢夕睜開了雙眼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的擁有一雙迷人眼睛的男子。
他救走了鬱夢夕。
鍾幻旭把受傷的鬱夢夕抱進了醫院,幾天之後鬱夢夕偷偷躲進了逆光音樂學院,隻看見南溪一個人在森林裏安安靜靜的畫畫,而在森林的深處是一個白衣裙的拉小提琴的女孩。
鬱夢夕當時就哭著離開了,後來出院之後是鍾幻旭送自己回來的,她問了很多遍為什麼救自己但是鍾幻旭什麼也沒有說。看到南溪之後,從他的眼睛裏麵鬱夢夕看不出他一丁點的意外和驚喜,心想:或許他真的把我忘了。
從那時候起鬱夢夕和南溪之間的關係不知不覺連最初的哪怕是一個哥哥對妹妹的關係,或者是妹妹對哥哥的想戀也找不到了。
想到這裏突然在門口已經站了一個高大的男子。他對著鬱夢夕笑著說:“走吧!”
鬱夢夕看見他的時候再也沒有第一次見到他的感覺,鬱夢夕微微笑一笑說:“嗯。”後來鬱夢夕輕輕合上桌子上的書跟著鍾幻旭出去了。
教室裏沒有了什麼人,一個人也沒有了,空蕩蕩的死寂又恐怖。
……
默翾又拉著蕭嵐離開了學校,來到了一個大廣場,廣場上沒有什麼人走動,除了一些老年人也見不到什麼人。
在廣場上的一顆巨大的槐樹立在廣場的中央,大得看不見樹的頂端。風一吹就會零零星星的飄落下葉子。
不過已經看不見什麼葉子老人,樹上已經被一條條的紅布條沾滿了,蕭嵐激動的跑到了樹的那一邊,轉過身來對默翾說:“這裏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月古市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默翾的兩隻手伸進了黑色的大衣裏,眼睛一直盯著這顆大槐樹。聽到的蕭嵐的話才醒過來說:“這棵樹已經在這裏幾百年了,老人們都是它代表著我們月古市的命運,如果你有什麼願望隻要用紅布條寫上去就一定會實現的。”
蕭嵐激動的兩隻手已經抱住了古樹,但是因為手太小所以根本圍不了一圈。
默翾走過去掏出自己的一隻手拉住默翾,另外一隻手也靠在樹上,雖然還是沒有圍成一個圈但是他們彼此都露出了微笑,笑的美麗,笑的辛福,笑的許了自己的願望,一生一世也要在一起。
……
華茂大廈……
姚婕走進靠在窗戶邊的慕容殤,說:“你不用這麼急著讓我走的,我下午才有課的。況且我還沒有見到我的老板呢?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如果現在就離開那就是曠工,這樣應該不行吧。”
“這樣有什麼不行的,公司裏麵也沒有什麼事,沒有什麼事要做的,而且你是見不到你老板的,他有生意所以出去了,更何況你不用練琴的嗎?”
“我……”姚婕有些說不出口,但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妥一樣,自己應該有一個像打工者一樣。
慕容殤不願見她這麼猶豫不決,不管怎麼說比賽很重要,去練琴很重要,所以不去不行,於是拉著姚婕說:“好了,你現在是我的秘書,我到哪裏你就得去哪裏。”
姚婕擠了擠眉頭問了一句:“那你現在要去哪裏啊?”
慕容殤轉過身把自己的外衣遞給了姚婕說:“回學校上課。”
姚婕這個死板子,慕容殤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她離開,反正工作又跑不掉,不過現在的辦法就是他也一起跟著走。
姚婕衝慕容殤說道:“你等一下,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