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保姆便將方桌擺在了客廳裏。
四個人便圍坐在桌子旁,開始玩起了拱豬。
“媽,您和陳伯是一夥的。你們要是輸了,可得派個代表出來拱豬喔。”
“行啦,知道了。到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你別到後來輸急眼了,玩賴就行了。”
淩梓睿的話,讓母親蔣若嫻聽了很不以為然。
牌局開始了,夏紫涵首先給婆婆開了牌。
在大家將牌都抓完後,夏紫涵看著手裏的牌,不由得癟了癟嘴。
這一把破牌,所有的大圈都在她手裏。想要斂全紅,偏偏手裏有個紅桃小五。
抬頭看了眼周圍的三個人,夏紫涵發現婆婆和管家陳伯都很沉著,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
倒是坐在她對麵的淩梓睿,抬著頭正朝著她使著眼色,暗自詢問著。
“哎,哎,哎,不帶玩賴遞眼色的。”
婆婆銳利的眼神立刻發現了淩梓睿的小動作。
夏紫涵立刻訕笑著低下頭,沒有再抬頭去搭理坐在自己對麵,還在不住看著她的淩梓睿。
麵對夏紫涵手裏這樣的牌,盡管淩梓睿想盡了方法,想要讓夏紫涵把手裏的圈牌都脫手。
可惜,母親和陳伯也不是省油的燈。
兩位老同誌不僅手中的牌抓的比較好,而且在出牌的套路上配合的非常默契。
那默契的程度,遠遠要比淩梓睿和夏紫涵默契的多。
很快,第一局,便毫無意外地是淩梓睿和夏紫涵倆人輸了。
蔣若嫻立刻笑著拍起手來,朝著淩梓睿和夏紫涵說道:“梓睿,紫涵,快你們出一個來拱豬。”
這種體力活,自然是男人上,於是,淩梓睿奮勇當先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這時,陳伯已經將撲克牌洗好碼放整齊,淩梓睿剛想要開始拱豬,這時,母親蔣若嫻又發話了。
“梓睿,不帶玩賴用嘴吹的,必須用鼻子把豬牌拱出來。”
“知道了,多大點事,放心吧。”
淩梓睿說著,用那帥氣英挺的鼻子朝著碼放地整整齊齊地撲克牌一下一下地拱去。
夏紫涵看著老公那麼漂亮的鼻子,作用發揮在了這裏,頓時笑的前仰後合地。
母親蔣若嫻也笑的直擦眼淚。
終於,在淩梓睿辛勤地翻拱,那顆豬牌黑桃Q終於露出了臉蛋。
“陳伯,你也太會藏了,把豬牌藏得這麼深。”
重新坐在椅子上的淩梓睿,笑著對陳伯說著。
“那要是讓你一下就拱出來還有什麼意思?”
沒等陳伯說話,蔣若嫻已經把話攬了過去。
“媽,你是不是跟陳伯練習過打牌。”
“錯啦,不是練習過,而是以前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們經常找兩個會玩拱豬的保姆,一起玩牌。牌路的配合,那早已經是很默契了。”
聽到母親得意洋洋地話語,淩梓睿頓時無奈地將目光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夏紫涵。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今天晚上,估計所有的豬,都要他來拱了。
因為剛才在出牌的時候,淩梓睿就已經發現了,夏紫涵根本就不記牌。
原本,淩梓睿放了一張牌已經是最小的,但是,夏紫涵總擔心會讓淩梓睿吃牌,所以,捏著可以跑的牌,遲遲不敢往下放,到最後,隻能所有的大牌都自己抱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