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白伊雪手裏拎著一小盒精致的蛋糕,正站在大門口等著他。
看到他騎車子從學校裏出來,白伊雪連忙朝他擺了擺手,淩梓睿一看,隻好下了車子。
推著車子,淩梓睿走到白伊雪麵前,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倒是白伊雪,很快找到了話題,打破了兩人尷尬無話的僵局。
白伊雪告訴淩梓睿,她正好要去蛋糕房上班。
於是,淩梓睿便推著車子,跟著白伊雪一路走著,朝著蛋糕房的方向走去。
路上,白伊雪告訴淩梓睿,昨天那個男子,她根本就不認識。
那個男子隻是去蛋糕房買過幾次蛋糕,便開始纏上了她。
白伊雪告訴淩梓睿,昨天,那個男子就是在她去蛋糕房打工的路上截住了她,想要對她意圖不軌。
當時,白伊雪在說到這裏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站定身子,將手中拎著的蛋糕,放在了淩梓睿的手裏。
然後,滿臉真誠地對淩梓睿說,這是她親手做的蛋糕,感謝淩梓睿救了她。
白伊雪說,幸好當時淩梓睿救了她,否則的話,要是出了那事,她就沒臉再活下去了。
回想到這裏,淩梓睿將雙手枕在了腦袋下麵,深邃的目光靜靜地凝視著天花板,深深地思索著:
白伊雪當時說的話,會不會是真的?她和卞凱南真的不認識嗎?
寶寶,真的是白伊雪遭到多人侵犯後,懷上的孩子嗎?
為什麼寶寶的血型,那麼湊巧和卞凱南一樣,都是熊貓血?
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地方,白伊雪隱瞞了自己?整夜無眠
清晨,聽見樓下開始有了動靜,淩梓睿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起腕表,看了下時間,然後,一掀被子,抬腿從床上下來,邁步走進了浴室。
洗漱完畢,淩梓睿換好衣服,邁步走出了房間。
走下樓梯,淩梓睿透過客廳的玻璃窗看見母親蔣若嫻,在保姆的陪伴下,正在院子遛彎,做著晨練。
快走了幾步,淩梓睿穿過客廳,伸手打開了房門,來到院子裏對母親微笑著打著招呼。
“媽。”
看見淩梓睿穿戴整齊地走出來,蔣若嫻連忙對保姆吩咐了句:“快去通知開早飯。”
保姆答應著,朝著廚房走去。
這時,淩梓睿已經走到了母親跟前,伸手摟住了母親嬌小的肩膀,陪著母親一邊散著步,一邊笑著說道:
“媽,您最近的氣色看著好多了,也越來越年輕了。
估計現在,咱倆走到大街上,外人肯定不會看出咱們是娘倆,都得以為咱們是姐倆。”
聽著兒子調侃的話語,蔣若嫻假裝繃著臉,睨視了兒子一眼,可是心中卻非常的歡喜,對視著兒子嬉笑地目光,蔣若嫻臉上的表情沒忍住,不由地笑著罵了句:“貧嘴。”
凝視著靠在自己臂彎中,母親滿足幸福的笑容,淩梓睿的心裏微微有些發酸。
母親老了,在父親走後的那些年,一貫養尊處優的母親,毅然挑起了淩氏公司的重擔。
過度的操勞,讓母親的雙鬢過早地染上了霜白。
回想起自己的少年不更事,不僅不能為母親排解孤獨寂寞,分擔壓力,還讓母親處處為自己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