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懂劍法的人……尤澤想到了已經消失不見的夜奕,他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夜奕在山上與暮泉對峙的時候,手上的的確確拿著斬奕劍……不過現在連他在哪裏尤澤都不知道,更別提怎麼讓他教學了。
比起思考,先動起來!這麼想著的尤澤開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看來最近大學又要請一陣長假了,不知道在期末考試之前能不能趕得回來。
‘下次如果出門一定要跟我和易澄說一聲!’趙康的話湧進尤澤的腦袋。他有些欣慰的勾起了嘴角。
第二天的太陽剛剛升起,尤澤便坐上了前往北京的列車。他想起以前暮泉曾經提到的‘國際神秘組織協會’,那個協會雇傭了很多厲害的滅妖師,那麼如果是去那個協會說不定會學到很多東西。而提到這些帶著‘國際’兩個字的東西,讓尤澤很自然的聯想到了首都北京。
“尤澤……幹什麼啊,大清早的打電話?”尤澤這次沒有忘記和趙康說一聲。
“最近我家裏有點事,可能要去趟北京。”尤澤在火車上收拾著行李,實際上他隻帶了一個大型的背包。
“啊!你家在北京?你不是一直在青島嗎?”趙康口氣中透著疑惑。
“啊……有親戚在北京。”尤澤有些慌亂的解釋。
“你最近很奇怪……是不是在瞞著些什麼?那你一直打工的店不去了嗎?”
“暮老板那裏的話,我也請假了。正好這一陣,店裏休息。那就這樣了,我先掛了,等著以後聯係。”說完這話,尤澤馬上掛斷了電話。尤澤並不是不會撒謊,隻是越熟悉的人,他撒起謊來越會有一股負罪感。
哎……尤澤在心中歎了口氣,昨晚一口氣和暮老板吵了一架,今天又衝動的直接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就連‘國際神秘協會組織’是不是真的在北京也不得而知,而且就算在北京,又在什麼位置……
他煩惱的搖了搖頭,一切等著到了再說吧……
“太好了!終於趕上了……”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男人氣喘籲籲的坐到了尤澤身邊。他把看上去沉重的行李箱往腳底下一放,仿佛是終於解脫了一般的坐在了座位上。隨後,火車便朝著北京徑直出發。
尤澤百般無聊的看著窗外,上次去杭州的時候坐的飛機,暮泉一路上都在和他搭話,所以盡管是漫長的旅行,也並不無趣。
在他身邊的男人卻沒有尤澤那麼老實的坐在位子上,尤澤的座位靠著窗,男人便時不時越過尤澤看著窗外的風景,露出仿佛小孩子一般的神情。
“那個……要不要我和你換個位置?”尤澤好心的建議到。
“真的?”男人又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啊!”
說完這話,尤澤便和男人換了座位。男人更加肆無忌憚的趴在窗戶上,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男人的頭發染成了咖啡色,身上穿著棕色的夾克和一條簡單的牛仔褲,腳下套著一雙黑色的馬丁靴。男人的身材有些偏瘦,他的五官精致透露出一股爽朗的氣質。
尤澤看著腳下男人的行李箱,有點無奈的開口:“要不要我幫你把行李箱放到上麵的隔層?”
“不用了~”男人的視線從窗外拉回到了尤澤身上。“裏麵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
“那我給你拿過去。”尤澤彎下身子,想要把男人的行李箱放到男人的腳下。而就在他觸碰到行李箱的那一刹那,一股觸電的感覺像他襲來,可是實際上行李箱是皮質的不可能會產生靜電。
難道裏麵放著的是……尤澤忽然反應過來,以前暮老板說過,除妖的一些法器一般人很難識別,但由於他是半妖,所以有的時候可以碰一下試試,如果有觸電的感覺,那麼很有可能那東西就是除妖的法器。
像這種沒有直接觸碰到法器,隻是碰到裝著法器的盒子,便有這種感覺,隻能證明裏麵裝著的東西不是很厲害,就是有很多。至少身邊這個男人絕非等閑之輩。
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男人會知道‘國際神秘組織協會’的所在處。而且男人看上去也並不是壞人,尤澤決定賭一次,於是他開口:“你知道國際神秘組織協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