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珠想搖頭不是,可最後搖了一半的頭停了下來,她心底確實是仗著他的愛才如此肆意妄為不是嗎?她知道他一直會寵她。

他要是不出現在她麵前該多好,她就不會有這種想法,這種明明知道不可能確情不自禁的想法。

所以她很賤,明明想離開他,可又期待他來找他,渴望又害怕他,說不出的感覺,她要是一直和他在一起該多好,中間沒有這十一年的隔閡,說不定他們已經結婚生子。

可這一切已不可能,她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適合他,她不能玷汙他,“顧子安,我們不適合。”

“唐寶珠,不適合不試怎麼知道,”顧子安咬牙切齒道,她現在每次說出來的話都是如此傷人。

“不需要試……”一切被顧子安狠狠的推回肚中,甚至他的吻都帶著咬牙切齒,步步緊逼的掠奪,讓靠牆的唐寶珠放佛靈魂都被他給吸走了。

香甜柔軟的唇總是能輕易撫平他的心,俗話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他就是如此,而他更是隻要她一個吻就夠了,更別說在床上,他什麼事都會忘記隻要她。

唐寶珠比剛剛還氣喘,嘴間濃鬱的血腥味,一舔,疼,鹹鹹鐵鏽的味道流入口中,他居然咬她。

顧子安看著那刺紅的一點,他剛剛也是沒控製住一不小心就咬了她。

見水靈的眼中是憤慨,顧子安低下頭溫柔的邊舔邊安撫的把血跡吻掉。

嘴間酥麻的感覺讓唐寶珠險些摔倒,要不是靠牆,她還真會,顧子安一直說她是他的障,他也是她的魔,沾了他她也離不開。

可她到底該怎麼辦,她現在都迷茫了,順其自然,可她的哪些舊事遲早會被翻出來,到時候顧子安又該如何自處,會不會怨她不說,還是直接嫌棄她。

非到那個時候,她寧願現在還沒有非他不可時離開不是更好嗎?

顧子安見唐寶珠眼中的掙紮,疼惜的摸上唐寶珠的臉,一點一滴溫柔的描摹,紅色的燈光刻得她的臉晦暗不明,就猶如她現在的心。

悠揚的笛聲輕靈的傳來,悅耳的聲音仿佛能洗滌人心中的煩惱,遠遠飄去又傳來。

“寶珠,我見過你弟唐寶財,現在應該叫唐勳,”顧子安輕輕開口,輕輕得放佛要散了。

可唐寶財三字讓唐寶珠腦袋瞬間轟炸開,眼中隻有顧子安,他剛說什麼,他這麼快就找到她弟了。

晦暗中水靈的雙眼睜得猶如天上月亮,隨時會幻滅,顧子安輕輕吻上,可隔著口罩並沒有那種肌膚真實相觸的感覺,顧子安解開口罩。

唐寶珠顫動著睫毛,她想聽他說。

顧子安抬起唐寶珠的頭抵著她的額頭重複道,“我見過你弟唐勳。”

見唐寶珠的瞳孔一縮,顧子安深情的看著唐寶珠,他似乎要給她勇氣,“你弟在我公司上班,你離去後的當天我就查到他了,你知道他跟我說什麼嗎?他是為了你才去AZ公司的,為了你,寶珠,也是為了愛著你的我。”

唐寶珠此刻不知道說什麼,可心裏確風雲湧動,那種心情好像時刻會被人敲醒打入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