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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工作又丟了,回去怎麼跟舅舅交代啊,都怪那個徐胖子,沒事幹嘛調戲唐姐,他調戲也要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啊,偏偏被我撞見。”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二十三四來歲,長得比較清秀的年輕人一臉的愁眉苦臉站在河邊唉聲歎氣,旋即又惡狠狠道,“那個可惡的徐胖子,就打了他三拳而已,有必要嗎,居然躺在地上裝死不起來,害得我被炒魷魚,媽的!”

此人名叫沙濤,家住南京,從小失去父母,是在舅舅的照料下長大的,讀了一個一本的大學就出來找工作了,但是現在的工作哪裏有那麼簡單,加之他又性情剛直,不會須溜拍馬屁,從畢業到現在已經換了五個工作了。

“這世界太肮髒,令我無奈啊!”一邊踢著石子,一邊抱怨,旋即麵向河麵,看著渾濁的黃河,“黃河啊黃河,你已經不複昔日的清澈,難道說你也被這世間的渾濁給汙染了嗎?就像是···被玷汙的女神?”

猛然間,一道閃電劃過天際,隨即一陣轟轟聲響起,振聾發聵,就好像是在耳邊放了一個巨大的音響一般,沙濤嚇了一跳,看了看萬裏無雲的天空,驚訝道:“我靠,有沒有搞錯,晴天霹靂?你個奶奶的,出來散個步也不安生!”

突然,一聲驚叫聲響起,沙濤愕然看去,隻見離自己不到十丈之處一位三十左右歲的少婦手裏拿著個米老鼠邊哭邊喊救命。想也沒有想,沙濤快步走過去,那少婦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草一般,衝過來幾乎是哭泣地央求道:“這位兄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她掉進水裏了,求求你!”

少婦淩亂的長發遮住了他的臉龐,沙濤並沒有注意看,一聽有人落水,臉色一變,急道:“你先放開我,我去救她!”幾乎是下意識反應,將身上皮大衣一脫便跳入水中。

北方的冬天極其寒冷,甫一入水,沙濤便感覺骨子被刀刮了一般,陣陣刺骨,一個哆嗦,趕忙向河中那一抹紅色遊過去。果然,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在水中掙紮,不過顯然已經疲憊,整個人正漸漸地往下沉,雙眼已經閉上了,嘴唇更是凍得發黑。

來不及思考,趕忙一把抓住小女孩的衣領往上拖,在水裏很難使上勁,再加上凍得讓人發麻的寒冷,沙濤費了好大勁才將小女孩拉到河邊,那裏正有好心人弄來一個吊籃。

“快,趕緊將小孩送到籃子裏,救護車已經在等候了!”一位中年人急道,“大兄弟,等會我用繩子拉你上來!”

沙濤正待回答,突然感覺自己的左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似的,一個巨大的勁道從另一頭傳來,將沙濤狠狠地拉入河麵之下。突然的變故令沙濤措手不及,隻感覺一口口冰冷的河水灌入自己的口中,視線一陣模糊,透過河麵可以看見河岸上的人正驚慌失措的尖叫著,指指點點。

可惜沙濤聽不見,隻感覺到自己被不知名的東西一點點拉入河底,對陌生東西的恐怖使得他不知道反抗。但是旋即死亡的恐懼讓他不得不做垂死掙紮,抓住纏住自己的東西,用力一翻滾,正麵看到了罪魁禍首。

滿臉的不可思議,纏住自己的居然隻是一隻龍蝦的長須,龍蝦通體紅色,連帶著長須也是血紅色的,驚人的是,這隻龍蝦驚人的大,居然足足有一個籃球大小,堅硬的盔甲包裹著全身,甚是威武,不過在沙濤看來,那就是索命的惡魔,那赤紅的眼珠居然綻放著異樣的光彩。

沙濤使命的拽著纏住腳的紅須,但是奈何區區紅須卻硬如精鋼,眼看著被巨蝦越托越遠,沙濤急紅了眼,奈何蚍蜉撼大樹,毫無作用。

窒息的壓迫感讓沙濤腦部急劇缺氧,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仿佛那不是眼皮而是一層鉛似的,胸口極悶,仿若萬鈞大山壓在胸口,深水的壓力壓得毛血管破裂,皮膚表層冒出了血珠,感覺剔骨抽髓的痛,就像是真個人被分解了似的。

巨蝦也是聰明,在沙濤還是清醒的時候並不出擊,而是利用沙濤在水中不能呼吸的原因,活活的拖死他,知道感覺沙濤沒有反擊能力了才在一塊長滿青苔的石碑下停下來。“咻!”仿佛自動機關一般,纏住沙濤左腳的長須縮回額頭,變得三尺來長。

旋即,巨蝦雙眼釋放出貪婪的精光,揮舞著巨大的鉗子便欲將沙濤分屍,好大快朵頤,兩道道紅光自雙鉗打出,通過渾濁的河水,擊在沙濤的身上,仿佛觸電一般,沙濤身體一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