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算好的啦,你想想陶謙彬,自以為宣婉是他的囊中之物,整天表現得很是活躍,尹東鬆拆宣婉的台,他就在一邊幫忙宣婉攻擊尹東鬆。”
“現在怎麼樣?他被人家打得吐血,那個讓他瞧不起的小子抱得美人歸,真是淒慘啊,讓他知道了他會不會吐血?”
“活該,誰叫他這個人賤呢?自作自受。”
幾個公子哥曆數陶謙彬的罪狀,從南邊來了一票人,從衣著打扮來看,正是青山派弟子。
隻見那領頭的是個高大的漢子,幾個公子哥認識,是青山派的劉景文,名字挺秀氣的,本人卻是個莽撞的家夥。
在青山派年輕一輩,他的修為排在第二,遠比陶謙彬強得多,隻是能否比得上滕一龍這個疑似玄陽教弟子,他們也說不清楚。
此時此刻,自然在站在一邊看笑話,畢竟玄陽教與青山派的名氣都不怎麼好。
“是哪個傷了我青山派弟子,還肆意的說我青山派無人,活該被欺負的?”
劉景文生來大嗓門,為人好鬥,其行為方式倒是與玄陽教弟子有的一拚,白瞎了他的好名字。
“你說的是我吧?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青山派無人,隻說青山派是個小藥鋪,窩在小山村裏作威作福。”
既然要假扮玄陽教弟子,自然要把玄陽教弟子的囂張表現出來,得勢不饒人,肆意的侮辱青山派。
畢竟在別人眼中,他代表的是玄陽教,又怎能示弱?
“我知你玄陽教家大業大,不是我青山派能比的,不過侮辱我青山派,總的有個說法吧?否則這口氣我青山派咽不下去。”
劉景文說話很有條理,並不像他以前表現的那麼咄咄逼人,讓周圍的幾個公子哥十分詫異。
“這家夥,絕對被人教好了說辭,按他往常的脾氣,哪會說半天廢話,看樣子青山派背後的人也不敢得罪玄陽教,隻是寄希望於小輩解決問題。”
姓陳的公子哥分析道,自然為玄陽教的影響歎為觀止。
區區一個弟子,惹了青山派,青山派也不敢派老一輩討公道,足見玄陽教的強勢。
宣婉姑娘站了出來,“劉大嗓門,你來幹什麼,誰讓你來的,還不快回去?”
滕一龍幫了她一把,她必須有所表示,而且這是本就因她而起,由她插手最好,反倒尹東鬆站到一邊什麼都沒說。
“我憑什麼聽你的?跟你天音門沒關係,你別管。”
劉景文哼哼兩聲,突然一拍腦門,“壞事,大師兄叫我說的什麼來著?我給忘了。”
“忘了就回去問嘛,我等著你,記憶力差沒關係,有人教就好。”
滕一龍站在前麵一臉的雲淡風輕,他倒想看看青山派打什麼鬼主意,對他來說鬧得越大越好,那麼別人再打他的注意時,就要猶豫,從而給他創造機會。
這場衝突來的好,他就等著對麵的家夥一言不合,立馬動手,像那個沒有頭腦的陶謙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