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跟他說了很多秘辛,我該怎麼辦?他與辛龍浩的關係好不好?我能信賴他嗎?”
尹東鬆苦惱的追出酒樓,顧不得吃飯,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另外一邊,宣婉姑娘撇下其他人,悄悄走到滕一龍跟前,細聲問道:“不知師兄怎麼稱呼?怎麼不見辛龍浩師兄?他不是應該今天上午就到這了嗎?”
“本來還約他一同闖古墓,始終不見他來,他去哪了?”
滕一龍神情一變,不想著天音門的宣婉姑娘還與玄陽教有所交集,難怪一眼認出玄陽火焰,隻怕不好糊弄。
“你說辛龍浩?他被九長老關了禁閉,所以就讓我過來了。”
“至於我,六長老座下弟子。”
滕一龍小心翼翼的說道,他需要玄陽教這個身份,來謀奪古墓裏的寶物,最起碼不能淪落到與散修一樣成為炮灰。
“這樣啊?”
宣婉失望道,但不知為什麼,滕一龍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欣喜,裏麵一定有蹊蹺,或許她對玄陽教了解不多,這就是他的機會。
“辛龍浩是不是與你有什麼約定,我問那小子,他始終不說,真是讓人頭疼,若非欠他一個人情,我才不會跑這一趟。”
反正辛龍浩死無對證,玄陽教離這裏很遠,任滕一龍胡說,短時間內沒有人能夠揭穿,除了那個讓人不省心的莫曉媛。
而且以他的口氣,直接讓自己的地位高於辛龍浩,一臉的平淡,顯得高深莫測,至少不能讓人猜出他心裏想什麼。
“哪有什麼約定?他不能來,那就算了。”
宣婉的臉色略顯紅潤,像是鬆了一口氣,悄悄與他拉開距離。
這是什麼情況?
滕一龍歪歪腦袋,靈光一閃,想起尹東鬆擔憂的表情,還有所謂的天音門內鬥,愛美人不愛江山,願舍棄古墓裏的寶物。
還有,辛龍浩孤身一人到此,在古墓外徘徊。
“難道是辛龍浩威脅她?或者說做了個交易,讓尹東鬆很不爽的交易?以自己交換古墓裏的寶物?”
滕一龍心中一動,悄無聲息道:“辛龍浩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不過你放心,九長老因為對他修煉不滿意,所以禁他的足,恐怕百年內出不來。”
想著尹東鬆泄露這麼多機密消息給他,他也不能不想著略作報答。
反正辛龍浩已死,而且是死在魔魅宗的手下,恐怕玄陽教也查不出端倪,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對於宣婉、尹東鬆來說,辛龍浩這個人徹底從他們生活中消失。
而且從辛龍浩獨自一人到此來看,玄陽教的人恐怕不知他們的存在。
如此,就沒有了危險。
“真的?”
宣婉臉色果然露出喜色,雖然很快隱去不見,但明顯看出她徹底鬆了口氣。
“放心吧,九長老這個人很嚴厲的,辛龍浩進去不扒層皮是出不來的,到時候哪有心思想其他的呢?”
滕一龍嘿嘿一笑,或許辛龍浩已經死無全屍,可不僅僅是扒層皮。
“嗬嗬,你不用懷疑什麼,要不是尹東鬆那小子老實坦白,說了很多消息給我,我才懶得理你們的破事。”
滕一龍再接再厲,又送個順水人情給尹東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