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是天音門弟子,一個是道玄子弟子,還有幾大家族的後人,至於你,我還真不認得,話說,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滕一龍譏諷道。
“你混帳,我乃鼎鼎有名的青山派弟子。”
陶謙彬怒氣衝衝,若不是宣婉姑娘近在眼前,還要保持一定風度,他早就動手了,而不是站在這裏逞口舌之快。
“青山派?小爺我走南闖北,還真沒有聽說過,對了,那一年我在一個小山村裏,看見一個小藥鋪,掛著青山的名頭,不會那就是青山派吧?”
對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滕一龍從來不留情麵。
“你?我堂堂青山派,怎能容你這般侮辱?”
陶謙彬抽出長劍,對著宣婉姑娘正色道,“宣婉,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故意找碴,是他欺人太甚,我要他跪地上道歉。”
“兩位,給我個麵子,揭開這一段怎麼樣?”
宣婉姑娘表麵上是在勸阻,實際上動都未動,打著什麼主語,滕一龍還不明白。
“嗬嗬,宣婉姑娘,這世上有些人欠教訓,打一頓自然安靜了。”
滕一龍意有所指。
“混賬,你給我跪下。”
陶謙彬再也顧不上宣婉姑娘,劍尖直指,真元凝聚,直奔滕一龍的喉嚨,看架勢是要他的小命。
“來得好,就讓我見識一下小藥鋪青山派的劍法,是不是比得上三歲孩童的亂舞?”
滕一龍早有定計,以玄陽秘法催動真元,玄陽火焰現於手掌上,一掌拍開陶謙彬的真元劍。
“玄陽教?”
宣婉姑娘低呼,隨即道,“兩位停手,不要為了區區小事傷了和氣。”
“什麼區區小事,他侮辱我青山派,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散修,敢如此就是找死。”
陶謙彬的眼力不如宣婉,自然看不出滕一龍的那一掌有什麼特別,叫囂道:“這裏地方小,我施展不開,我們去外麵,我虐死你。”
在另一側的道玄子弟子臉色一變,他也是個小散修,隻不過背靠一個厲害的散修師傅,陶謙彬把他也牽了進去。
“空口說白說,先接我一招再說。”
以玄陽秘法催動真元,若是以玄陽鏡輔助,自然召喚出玄陽真火,但是不依靠玄陽鏡,區區玄陽火焰,滕一龍還是能夠召喚出來的。
“青山劍法。”
“烈陽掌。”
這一掌上的玄陽火焰可比倉促的那一掌濃烈的多,陶謙彬還想憑借劍法擋下這一招,卻落得個劍斷人傷的下場。
“哼,不堪一擊。”滕一龍冷冷瞥了一眼在地上抽搐的陶謙彬,任由火焰吞噬他的衣衫。
聽了他的話,陶謙彬再度吐血,顯然受刺激不輕。
宣婉姑娘眼見陶謙彬不是滕一龍的一合之敵,急忙道:“快救人,滅掉玄陽火焰,否則陶公子有性命之憂。”
“什麼?玄陽火焰,快救人。”
幾個公子哥還在一旁看笑話,一聽玄陽火焰焦急起來,若是讓青山派的陶謙彬死在這裏,雖然是對方咎由自取,他們一樣要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