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天大早。天懷沒怎麼亮時。我就來到了張蓮房間旺一
“起來。”我掀她被子。
“幹什麼?”她抓著被子不放,慵慵懶懶地回應著。
“起來練功。”我把手伸到被窩裏撓她,她出幾聲迷迷糊糊的嬌笑,被我架著她的胳膊拉了起來。
“一大早的,吵死人了。”她搓著眼睛,不滿地看著我。
“又想做高手,又想偷懶,哪有那麼好的事?”趁著她半醒半睡,我拉開她的衣襟,往裏麵偷偷看了一眼。她雖然現我的小動作。卻也隻是拿眼睛斜我,於是我摟著她的胸硬把她拖下床。“乖,聽話,我們去練功。”摸啊摸。
“哦她報複性地踩了我一腳,不過光腳的踩穿鞋的,一點也不痛。
簡單地梳洗一番後,來到外頭,駛麟已經在那等著我們。讓駭麟踏著火雲載著我和張蓮飛出城去,來到一處山嶺。
“雪姐和薇薇呢?”張蓮問我。
“天亮後她們會從山腳經過。”我說,“先不要管她們,來,讓我看看這幾天你的功夫練得怎樣。”
“來就來”丫頭擺開架式。
我身子一平,閃電般掠了過去,雙手一拍,連續拍出萬千掌影。張蓮也毫不客氣地,以快打快,跟我對攻。
我們就這樣連續地打了半個時辰,雖然我有紫華流精丹做基礎,但她的體內卻也有茵姥姥留給她的金階獸魂,就這樣互相對攻,我竟然沒有討到她多少便宜,分開後,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的。
小白趴在遠處打著嗬欠著著我們。
“不錯嘛”我讚道,“有點進步
“那還用說?”這丫頭給點陽先,就要燦爛,極是得意。
“不過你好像有點沒精神”我看著她,“昨晚做賊去了?。
“關你什麼事?”她哼了一聲,“倒是你自己,打了幾下就累成這樣,你昨晚做什麼去了?”
咳,我最晚也沒做什麼,就是在公孫雪的身上動來動去”
“再來。”我再次衝了上去。
當公孫姐妹乘著馬車從山腳經過時,玉色已經大亮。我和張蓮結束了練功,坐在馬車裏,吃著公孫雪給我們帶來的早點。
“以後天天都要這麼早起來,不能偷懶我看著張蓮,“多練才會有進步。”
“哦”丫頭聽話的時候倒也特別聽話。想了想,她又歪著腦袋看我:“練功就是要這樣子從頭打到尾才有意思嘛,以前你總是打幾下就說一堆讓人聽不懂的大道理,一點意思都沒有。”
什麼叫聽不懂的大道理?那是你笨。
我歎一口氣”不過以前教她的方法確實有錯,我自己能夠一心多用。喜歡在戰鬥時前思後想,時時刻刻對敵情進行分析判斷,尋找敵人的弱點。但是張蓮卻不是那種細心的人,把我的戰鬥方式強加給她,並沒有多大用處。
在與公孫寅虎戰鬥後,我才開始意識到,原來武道並不是隻有一種方法,單論武學造詣,公孫寅虎肯定比不上穆華和葛老,也沒有看到他用出什麼強大的招式,但在戰鬥時,他卻憑著他那驚人的真氣把鬼神的身的我壓著打。如果不是這數十年的癱瘓給他的身體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弄不好,連穆華都會敗在他的手中。
一長掩百短,公孫寅虎單憑他那近乎無敵的充沛真氣,就可以登上第一高手的寶座,同樣的道理,張蓮最大的優勢就是她身體裏的金階獸魂,單憑苗姥姥臨死前留給她的金階獸魂,她就已遠遠過在她這咋。年紀的年輕人所能達到的高度。所以,與其總是想著去教她那些她不擅長的東西,倒不如想辦法讓她把獸魂的能量揮出來。
吃完早餐後,馬車繼續往前走,我和張蓮繼續練功,時而打到前頭,時而僵持在後方。
我現在是完全想通了,跟她說得再多。她也未必記得住,但是通過實戰練習的話,她卻能夠通過身體的本能加以記憶,反正她也就是那種很多時候都是靠著本能做事,就好像多想一下都會死的雌性生物。
當然,這樣的崔練也並不隻是為了幫她,同時也是為了我自己。雖然這一次靠著穆華的幫忙幸運地打敗了公孫寅虎,但是回想著在使用鬼神之術前,公孫寅虎單單憑著他的殺氣就將我壓製得動彈不得的情形,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是差得太遠。
而且,連盧眉娘都把我甩得遠遠的,真的讓人很不甘心。
就像張蓮說的一樣,我這人是有點容易得意忘形,由於穆華和葛老都說過我天分不錯,於是有的時候,我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天才。花在用功上的時間少得可憐。在剛剛離開冥渡的時候,除非萬不得已,我絕不會想到去把穆華和葛老叫出來,所以那段時間進步得比較快,而現在,我對這兩位絕世高鬼已經有了不小的依賴性,總覺得自己水平差點也沒什麼關係,反正萬事有他們頂著,鬆懈了許多。
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這段時間裏,我在武學上的進度,其實已經開始停滯不前。
中午的時候,我和張蓮再次趕到前方,又一次動起手來。
張蓮朝我拍出漫天掌影,我卻嫌她還不夠快,要她再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