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關係還是有點僵。
黑戒白戒一夥、霍莉莉跟霍美霞一夥、司馬靜雪自己獨自一人一夥。
而顧溫情則是和事佬,誰出了問題幫誰。
霍美霞拍了拍霍莉莉的肩膀,對她悄悄道:“姐,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宮女就是仗著在顧溫情身邊待久了才這麼囂張,你不要跟她們說話,她們明擺了是針對咱們。”
霍莉莉發著恨,悄悄道:“我知道她針對咱們,要不是我現在落魄了,會怕她們嗎?她們算什麼?當年給我提鞋都不配。”
兩人小聲的說著,竊竊私語的樣子頗為陰險。
窗外傳來了鳥叫,卻與她們的氣氛截然相反。
霍美霞的眼神充滿惡意,悄悄道:“等我們回宮了,想辦法把她倆除了吧!看著都不順眼。”
霍莉莉沉吟半晌,嗯的點了點頭,便沒再說話。
其實,在宮裏的時候,霍莉莉想除她倆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機會,拖著拖著就拖到了現在。
她倆是顧溫情的貼身宮女,顧溫情不在的時候,她倆跑去照顧顧溫情的兒子,總是會找靠山來保證自身安全。
所以,要想除掉她倆,對於霍莉莉來說,還是有點難度的。
霍美霞的意思霍莉莉也懂,她也受不了黑戒白戒兩人,不是說誰對誰錯。
就立場的問題,誰看誰都不順眼。
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霍莉莉跟霍美霞她倆是被奎天下派出來跟顧溫情一起去修仙的。
至於這是為什麼?她倆也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為什麼。
皇宮裏多少能文能武的人才不派,偏偏要派她們兩個女人。
奎天下到底打著什麼主意?
或許隻有奎天下自己清楚了。
牢房裏。
除了顧溫情還在睡覺外,其他人都醒了,各自坐在角落裏摸東摸西,聊聊這個聊聊那個。
司馬靜雪獨自一人靠在牆壁邊邊發著呆,她的臉色有點難看,一副想要吐的樣子。
臨近中午。
顧溫情睡醒了,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
一邊蹦蹦跳跳著一邊問道。
“這個國家的國王還沒來放我們出去嗎?”
說完,然而沒人理她,於是看向黑戒白戒,再問一次道。
“黑戒白戒!這個國家的國王還沒來放我們出去嗎?”
黑戒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一樣,心不在焉的樣子,回過神來時,啊啊的反問道:“啊啊啊啊?什麼國王?國王會來放我們出去嗎?”
她這懵懵懂懂的樣子,顯然沒在聽顧溫情說話。
顧溫情看向白戒,重複了一下剛才的問題。
白戒道:“今天早上霍莉莉跟看牢的人吵了一架,就沒有其他什麼事了,你說的什麼國王,也沒有來放我們出去,公主,你在計劃著什麼呢?”
按理說,那國王應該來才對啊!
為什麼沒來呢?
顧溫情感到納悶,自言自語道:“國王沒來放我們出去?難道是他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這麼想著,顧溫情撿起一根稻草,吹一口仙氣將那稻草變成小鳥,緊接著從窗口處放了出去。
小鳥一隻飛啊飛,飛到了皇宮裏。
此刻國王正在自己的寢宮用茶,身邊全是長發飄飄的男奴。
這些男奴一個長得比一個好看,又高又俊,龍眉鳳眼,高鼻梁尖下巴,打扮得也十分妖豔,在其他國家來說的話,他們這容貌稱得上是極品美男子了。
小鳥落在窗口,偷偷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國王坐在茶桌旁,吃著早點,對身旁的男奴道:“昨晚本王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說六個女菩薩來了我們的國家,如果得罪了的話,可是要滅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