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來我過的很不開心。一直在糾結著要把這樣一個事實告訴你。我怕你恥笑我,我怕你罵我無恥門衛怕你罵我是壞女人。
可是唐堂,我是真的喜歡過你。如果不是那件事,我也許會很心安理得把你從韓江雪的身邊搶過來吧。可是唐堂,我沒有那個資格了。】
“老五,這女人她寫的到底什麼才是重點啊?她說的什麼資格不資格啊?我怎麼不懂?”
“哥,你耐心點看不成嗎?她說的每一句都是重點!”老五好心的對我說著。
我硬著頭皮隻好繼續看下去。
【唐堂,你還記得我那次帶你去的那家酒吧嗎?在那個地方我遇見了孩子的親生父親。他是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那會爸爸住院每天都需要錢,媽媽照顧著爸爸壓根就不可能工作,家裏隻有靠著我在酒吧打工的微薄收入,根本就是入不敷出。醫院就要快給我爸爸的藥停了。我不能讓我爸眼睜睜的就這麼沒了啊。隻要有錢給我爸醫治,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酒吧同事告訴我,要想有錢最快的方法就是坐台或者有大款看上自己等著被他們包養。
我是不會去坐台的,我放不下自己那高貴的自尊心被很多人踐踏,被一個人踐踏就足夠足夠了。所以我隻有期待著被人包養……你很鄙視我對嗎?我也很鄙視我自己。可是我沒有辦法呀!我無法看著自己的父親就這樣因為錢無法醫治而死。我原諒不了我自己啊!我那高貴的自尊心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每天晚上都在酒吧裏麵,把自己打扮到自己認為是最佳的那個狀態。時不時的看著酒吧裏麵的各種各樣的人群。我希望有一個人他可以看上我,願意包養我。這樣我就可以有錢治我爸爸的病了。
終於一個晚上,有個客人喝醉了酒,他指著我說要我陪他。酒保說這類男人是典型的爛貨。仗著自己有錢,喝醉了就知道鬧事。被這樣的人看上,我當然是不願意的。
我想躲開,奈何他身強體壯,一把抓過我,上來就開始摸我的臉。我不願意,我都哭了。可是酒保始終沒膽量來救我。我覺得我人生就要灰暗下去了。我認命的閉上眼睛……
突然一個男生響徹:“放開她!”
“喲,你是哪裏冒出來的不知死活的臭東西。就你那毛沒長齊的樣兒,回家多跟你媽學習去!”變態的老男人對那個男人嗬斥著。
我看清了那個男子的臉,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長相不凡,非富即貴。想著他救我,就算是再次入了虎口也比落在這個老男人手裏強吧。我這麼想著。
後來他把那個揩油的老男人狠揍了一頓,還上前安慰我:“小姐,你沒事吧?”
已是滿臉淚水的我,隻能機械式的點點頭,“謝謝你,我沒事。”
小紅告訴過我,釣凱子這種事情不能心急得慢慢來。我剛開始不能顯露著我的心機。可是醫院已經催了一遍又一遍,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一把拉起他跑到包廂裏麵,給他跪下。“先生,求求你包養吧。我現在急需要錢,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哦,是嗎?你知道被包養的人要做哪些事情嗎?”他挑挑眉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被包養的應該就和被豢養的寵物差不多吧。”
“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著。“看來你還是雛啊!好吧,說說看你需要多少錢?”
“我不知道,醫院沒有給出具體的,我爸的病情不能拖,求你能幫幫我嗎?你讓我怎麼償還,我都願意!”我上前拽住他的衣襟,仿佛他就是我的救命稻草,直覺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放手,放手了,爸爸的病就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