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練過後江雪一如既往的去兜裏掏她那發卡。
“啊!什麼啊?”隻聽見江雪驚叫著,把從兜裏掏出的東西往地上一扔。
“怎麼了,江雪。”劉佳跑了過來。
“誰呀!誰幹的這缺德事。”江雪被嚇壞了。
我在一旁偷偷的看著她的笑話。
第二天我到排練室很早,可沒想到江雪早就到了。
我一見江雪轉身就往外走,可偏偏劉佳又上來了。
沒辦法我隻有蹲下假裝係鞋帶。
“你幹什麼哪?”劉佳看著我。
“哦,沒幹什麼?”我回答她。
“那是幹什麼那?”她又接著問我。
“你沒看到啊,我在係鞋帶那。”我沒好氣的對她說。
“係鞋帶?係什麼鞋帶啊!你的鞋上那有鞋帶啊!”她問我。
這一下把我問住了,因為我的鞋確實沒有鞋帶。
我跟著劉佳進了屋。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把我看得渾身不自在。
“你,你幹嗎那麼看著我啊!”
“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啊!”江雪質問著我。
“我,我那怕了。”我狡辯著。
“那為什麼怕我看你啊!”她又問。
“我現在可能是落下了一個毛病,不知怎的一見到你我的腰杆子就直不起來。”
“什麼東西!你在這也別給我瞎貧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以後你好自為知吧!”說完她就走了。
“唉,咱可都是學法律的,沒憑沒據的可別瞎說。”我還在辯解著。
我天天又累又困,就連飯我都不想去吃了,就更別提什麼洗衣服襪子了。好在我有個七、八雙襪子,這個髒了我就穿那個。可到後沒穿的了我就在從中找,那一個比較幹淨點的我就掏出來接著穿。那些穿過的沒洗的,幹脆就把他塞到床鋪底下。
“今天可把小爺兒我給累死了。”晚上我回到寢室往床上一躺。
“怎麼,三哥又練了一天!”老五對我說。
“那可不!”我把腳放到了床上。
“唉!不對啊!”我起身掀起了床單。
“我的那些衣服哪去了?”我喊著。
“衣服?什麼衣服?”老五問我。
“那些沒洗的啊!”
“三哥,壞了!”老五說。
“什麼壞了?”
“今天教導處的老師和學生會來檢查寢室了,會不會被他們給拿走了。”老五說。
“那就完了!”我象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坐在床上。
在第二天的係學生大會上,陳主任抱了一個紙箱子坐到了前麵。
“咱們在這裏學習也有一段時間了,通過這短時間的觀察和昨天我對你們寢室的檢查我發現了很多問題。。。。。。我們來這不單單是為了學習文化知識,還要學做人,學很多。。。。。。在檢查你們的寢室時,我竟然看到了這樣的衣服。這哪還是衣服啊!簡直就是古代的鎧甲,我看那大刀長矛是砍不壞刺不透的。在看看這襪子是戰靴啊!”他把那些髒衣服扔到了桌角上。
聽了他的這翻話,大家都笑了。
“請同學們靜一靜,今天我要點名了,99法律的唐堂,把你的‘鎧甲’拿回去!好了散會。”他揮了一下手就走了。
我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感覺大家全走了我才上前拿起我的衣服。
這時我才發現還有一個人也在那裏站著——江雪。
“看什麼看,沒見過啊!”我對她喊。
“你喊什麼喊呀!丟人!”
“丟人?這還不是你弄的嗎?”
“自己懶還怪別人,你真是不可理喻,無藥可救了。以後訓練離我遠點,臭死人了!”說完她就走了。
“‘臭死人啦!’我又沒叫你聞。”我衝著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我把衣服貼近鼻子聞了聞,嗬,這味道差點給我自己熏了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