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著一身筆挺的西服來到了排練室。
“唐堂,你過來。”社長把我叫了過去。
“江雪你來一下。”她又把江雪叫了過來。
“嗬,穿得這麼帥幹什麼啊!相親啊!”江雪嘲笑著。
“反正不是和你!”我嘴一瞥。
“誰理你呀!”
“好了,你倆別在貧了,唐堂以後你就聽江雪的,好好在這練。”
她又對江雪說:“江雪人我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教他啊。”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江雪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好,那我就先走了。”她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呆了好一會看大家都有事做,可我什麼事也沒有,轉身就要走。
“唐堂,你去哪?”江雪把我叫住。
“我看你們都挺忙的,也沒我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回答她。
“誰說沒你的事?”她走了過來接著說,“我們這個舞蹈主要需要幾個翻跟頭的,你就是其中的一個。”
“什麼?你讓我翻跟頭?”我驚訝的問。
她點點頭。
“行了你饒了我吧!我可來不了這個。”
“怎麼,怕了!”她看著我。
“你說什麼?我會怕!你就說吧,現在幹什麼?”我邊說邊脫掉外衣。
“那你先壓壓腿吧!”她拍了拍身旁的桌子。
我看了看那張桌子,
“不就是壓腿嗎!”說著就把腿往上一放。
隻聽“喀”的一聲,我立馬收回了動作。
“怎麼褲襠開了。”江雪笑著說。
“有什麼可笑的,沒見過啊!”說著我拿起衣服在腰間一圍。
從此我的苦難日子也就到來了,
每天不是壓腿就是下腰,要不就是那種娘娘腔的舞蹈,還非得來什麼藝術的,弄得我天天都要做那些讓我放不開的動作。這可給江雪帶來了折磨我的機會,如果一天不讓她說我個幾十回,我都不樂意。把我弄得腰酸背痛的。就連走路都拉胯了。
“三哥,你這是怎麼了,讓誰給摧殘成這樣!”老五氣我。
“去去去,別理我煩著哪!”
“說說,到底怎麼弄的?”他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還不是那個母夜叉。”
“誰呀!”他又問。
“江雪!”說完我就往床上一躺。
“不對啊!她挺溫柔、挺可愛的。。。。。。”
那我也沒有再理他,躺在床就睡著了。
課間休息時我正為晚上還得去排練而發愁時。
“唐堂,發什麼呆那?”韓大姐拍了我一下。
韓大姐一米八零的個,長得又“魁梧”,還比我們大一歲,所以我們都管她叫韓大姐。
“別理我煩著那!”
“牛什麼牛呀!跟你說話是瞧得起你,別不知好歹。”她對我說。
“謝了!你們還是別瞧得起我的好。”
“小樣兒,不是天天和美女在一起累得吧?”她笑著對我說。
“美女?就咱這,別說美女了,就連真正的女人都少!而今的世界除了老虎就是夜叉,那還有什麼女人呀!”我對她說著。
“瞧你那樣,看以後誰會嫁給你。”她對我說。
“反正我又沒叫你嫁給我。”我慢聲細語的對她說。
“你想得美!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隻剩下你一個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我說韓大姐,你搞沒搞錯啊!天下要是隻剩下我一個男人了,全都是女人了,那我還選你。”
“不不不,剛才我說錯了。要是天下就剩下我一個女人,全都是男人了,我也不嫁給你。”她連忙更改著剛才的話。
“天下要是隻剩下你一個女人了,那你不就成了公用的了嗎?!”我笑著對她說。
“我,我。。。。。。”她在那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誰成公用的了?”老五走過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