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老六那公鴨嗓子般的叫聲。
“五哥瞧你,怎麼尋思長的哪?這麼多年咋出的門兒呀!”
原來是老六在說老五。
“你長的也不怎麼著,別烏鴉落到豬身上,
隻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就聽老五反駁到。
老六又接著說:
“算了,五哥你千萬別生氣。
其實兄弟我還是滿欽佩你,真的。
這麼多年你多不容易呀!
頂著那麼大的壓力,可還是堅強的走到了今天。
你就是那種‘長的比較有創意,
活著需要極大的勇氣’的那種人。。。。。。”
“是呀!你們是無法和我今天見到的那個美女比,
她比那陳年的老白幹還醉人。”
我進屋也插了一句。
一聽“美女”二字他倆都不吵了。
老六急切的問我,“三哥,那美女是哪的?”
我沒理他,
因為我真的很累隻想好好歇一會。
再說讓我說我也說不出來呀!
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用說其他的了。
見我不在理他,
自己就在那嘟囔著,
“不可能呀!方圓百裏的小姑娘兒我都巡視個遍了,
可也沒見到象你說的那麼美那麼醉人的。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要是有,那還能逃過我這雙火眼金睛。”
他用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
那眼鏡都快趕上瓶底了。
“是經濟係的。”我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原來如‘北’,虧了,虧了,今天又虧了。。。。。。”
自己在那埋怨著。
“唉!三哥你今天看到的那個女孩和咱江雪比起來怎麼樣?”
老五湊到我的身邊問我。
“要是和我家江雪比起來差點了。”我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行了行了,你倆別在那臭美了,那可是我們家的江雪!”
老六又在那插了一句。
我們幾個又在那昏天蓋地的糊侃起來。
熄燈的鈴聲響了,兄弟幾個也把聲音放低了。
我閉上眼睛,可不知怎的眼前出現的全是江雪的影子,
也許我真的喜歡上她了?
不可能,我們不可能,她怎麼會看上我那!
我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
思念是痛苦的
然而沒有你的日子裏
的那種思念
卻又是那樣渺茫
現實的生活中不曾有你
而你卻在我的記憶中
在我的夢裏時時出現
為了使自己擺脫這種痛苦,
幾乎把一天的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的。
我想要是自己的生活更充實了,
也就不會再有那種感覺了。
我偶爾也會寫幾首詩送到廣播站和學校自己文學社,
有時也會被選上幾篇被發表。
早晨我剛一睜開眼睛就覺得左嘴角有些發緊。
“呀!三哥,你這是怎麼了?”老五驚訝的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