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玦卻並不覺得樂觀,反倒是有些許不安,趁她不在若園,一有機會就溜到白若屋裏,後來又將範圍擴大到整個院子,都隻為了找到那把鑰匙。而至於這鎖到底有多強的靈力,她暫時不願多想,等開了鎖再看了。
可是,三天過去,她差不多找遍了大半個若園,結果仍然是令人失望不已。她不禁懷疑根本沒有鑰匙,這鎖就是完全靠靈力控製的。可寧子楓說了,他是親眼看見白若掏出一柄約三寸長的鑰匙將鐐銬鎖上的。
這就怪了,難道這女人早有防備,早就將鑰匙送出了若園?
那天傍晚,白府來了個家丁,說是傳丞相的話,讓大公子好好準備一下,明天一早隨她進宮麵聖。
白若表麵上答應得毫不猶豫,可那家丁一走,她就來了“囚禁”寧子楓的屋子。
一進屋,白若便戲謔道:“怎麼樣,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呢?”
見她說話輕佻,寧子楓很是不喜,連眼皮子都懶得動,更是不會有所回應了,暗暗想著阿玦出去也才半個時辰,應該不會這會兒回來。要是白若又對自己動手,也不會讓她看了難過。
白若似乎對他的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反而笑了笑,順手便用扇柄狠狠地拍在寧子楓的手腕處,說:“怎麼樣,還能感覺到疼嗎?你猜猜,繼續這樣下去,你的手會不會直接斷掉呢?”
寧子楓像這樣被鎖住也快有十天了,因為不能活動,那銬子又緊得很,手背早就浮腫起來,手腕那裏也好不到哪裏去。經她這麼一拍,疼得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額頭沁出了一層薄汗。如此一來,寧子楓是更加厭惡她的暴虐,冷冷地說:“斷了更好,不就正好能跟這鎖分開了嗎?到時候我就算是打滾也要離開你這惡魔。”
“嗬嗬,行啊,有骨氣!我看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吧?”白若俯下身,氣勢洶洶地吼道:“那好啊,我就成全你!幫你砍斷你的雙手雙腳,我倒要看看你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嘴硬!”
說罷,她忽的就抽出了隨身的寶劍,唰的一下子指向寧子楓的鼻尖,咄咄逼人道:“霍遠,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清楚了,你這手腳到底還要不要?”
冷冷的劍影劃過眼前,寧子楓已經感覺到劍尖的冰涼,也隻能賭一把,堅決地說道:“若是這雙手雙腳能換回我的自由,你就拿去好了!”
白若狂笑兩聲,眼睛已是一片猩紅,那樣子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道:“好啊,你有什麼了不得了?不過是個鄉巴佬而已,你還真以為本公子舍不得你......看來你還真是寧死不屈了,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自由?自由?自由是什麼鬼東西?我現在就還給你,你可千萬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