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活動整整持續了七天左右的時間,人們這才有開始回到了緊張繁忙的生產勞動中去了。
從廣場裏回來,李哲豪就感到很有點兒累了。到底不一樣了,自從胸骨受傷之後,雖然已經基本好轉,但隻要稍微多站立一會兒,李哲豪就會感到胸悶,疲勞。
因此,李哲豪也就暫時不敢過分用力。擔心在舊創上再天上新傷。
這時,李哲豪正在林蔭道上慢慢地走著,忽然間,聽到有人在腳自己的名字,李哲豪就轉過頭去一看,居然是廖國慶。
“喲,是廖國慶啊。今天在家裏啊?”望著廖國慶。李哲豪不覺笑著問道:“近來的形勢怎麼樣?”
“哲豪叔,你的傷好了嗎?”廖國慶沒有直接回答李哲豪的提問,而是關心地問道。
“嗯,好多了。你看,老虎都能夠打死了。”李哲豪笑著,活動著身體說道。
“那就好。哲豪叔,最近這段時間的情況還可以。你放心,一定不會比以往差。”廖國慶笑著,就像是在下著保證一樣的大聲說道。
“嗬嗬。國慶啊,我怎麼會不放心呢。不放心,我還會讓你去幹嗎?不過,國慶啊,不一定要一年一個飛躍。畢竟,社會生活是不以我們的意誌為轉移的。我們所做的,隻能努力地去適應社會生活。盡量地減少銀不適應社會生活而造成的損失。”聽了廖國慶的話,李哲豪嗬嗬的笑著說道。
“嗯,是的。哲豪叔,雖然比前期略有下降,但這是國際國內的大環境下所造成的,是不可避免的。但不管怎麼說,我們的形勢不是怎麼喜人。”望著李哲豪,廖國慶說道。
“是啊,國慶啊,能有這樣的成績,已經是非常出色的了。所有的這些,都是你們辛勤勞動的結果。”李哲豪笑著說道。
這時,廖國慶掏出煙來,遞給李哲豪一根,給他點燃了,他自己也點燃了一根,吸著。
“喲,小夥子,怎麼竟然也抽起煙來了?你老婆沒說什麼嗎?”李哲豪一見,立即笑著說道。
“唉,人家說,香煙是一根毛竹杠。辦事的時候,很多地方還真的少不了它。”廖國慶吸了一口煙說道:“以前我還不以為然,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她還不知道哩。”
廖國慶雖然這樣說著,但他說到自己的老婆是=時,還很有點兒腆靦:“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說的。”
“哦,看來你的體會還蠻深的哩。說說你的體會吧。”李哲豪不覺笑著說道。
“嗯,人家還說,當你邀請人家幫忙時,你講香煙遞過去,對方要是連瞧也不瞧,十分幹脆地拒絕了,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半點一絲的希望。如果他接過了你遞過去的香煙,那就說明這件事兒還有點兒希望。”廖國慶笑著說道。
“嗬嗬,這可是你自己總結出來的社交經驗嗎?”李哲豪嗬嗬地笑著問道。
“不是,我是聽人家這麼說過的。”這時,廖國慶紅著臉說道。
“對啊,社會生活就是會教人的。對了,你老婆待你怎麼樣?”望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李哲豪不覺笑著問道。
“好,很好。”廖國慶紅著臉,用手撓著自己的頭,很有點兒忸怩地說道。
“對了,國慶,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提供幫助嗎?”望著廖國慶,李哲豪問道。
“沒有。”
“噢。那你去吧。”
“好。哲豪叔,再見!”廖國慶說著就飛快地走了開去。
望著廖國慶歡蹦亂跳地遠去的身影,李哲豪的臉上不覺就展現出了一臉無畏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正在揮動著手召喚著自己。
李哲豪揉了一下自己的腰部,抬腿就向著前麵走去。
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李哲豪正從村裏的一邊,向著自己家裏的方向走著。這時,一群小學生互相追逐著,從李哲豪的身邊飛快地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