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回來後,就叫了120急救車,將他送到了醫院裏。經過幾個小時的救治,錢根牛也終於從醉酒中清醒了過來。
可是,此時,已經是後半夜四點左右了。他兒子整整一夜沒有睡覺,第二天就又去上班了。等到天亮,夫妻倆為了這件事情,就又吵了起來。
“噢,事情原來是這樣的。”說著話,李哲豪微笑著就掏出煙來,遞給了錢根牛和劉建東各一根,自己也點燃了一根,吸了一口煙後,笑著說道:“錢大嫂,我說都是老夫老妻了,身體不好是的去看醫生的。拖,隻能將小病拖成大病。
當時,你要是聽了跟牛叔的話,跟他說明一下你起不來的原因,或許,也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哲豪侄兒,我當時對非常難過,是起不來,有不想開口說話。”錢根牛的老婆急忙解釋著說道。
“是啊,你是不想說話。可跟他說一聲歐諾個也不至於吧?”李哲豪也笑著說道。
聽了李哲豪的話,錢根牛的老婆也就不再說什麼話了,隻是低著頭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去了。似乎好像她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了。
這時,李哲豪丟掉手裏的煙蒂,望著錢根牛說道:“跟牛叔,不是我說你了。雖說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你的方式方法卻是錯誤的。你更不應該用喝悶酒的方法啦處理這事。”
“我當時氣得實在辦法了,就想用酒來麻醉一下自己。”錢根牛辯解著說道。
“哈哈,這你就錯了。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快到斬水水更流,解酒澆愁愁更愁這句話嗎?解酒澆愁隻是用酒精暫時麻醉一下自己,等到從醉酒中醒過來,這個愁字不是依舊還在嗎?隻有你妥善地解決好了這個愁字,方才能一勞永逸。”
說著話,李哲豪有掏出煙來,遞給錢根牛跟劉建國各一根,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然後繼續說道:“好了好了,聽我一句勸吧。都已經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這麼多年都互相攙扶著走過來了,還有什麼話不好說呢。
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互相包含一點,含有什麼事情過不去呢?”
“好的,哲豪侄兒,非常不好意思。累你哎百忙之中這樣過來。”錢根牛握著李哲豪的手,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沒關係,你們忙吧。”李哲豪笑著就向著他們告辭了就回來了。
哎李哲豪家裏,李哲洋,錢麗華,李哲豪,楊雅美,李曉筠他們一家人圍坐在餐桌邊上,正在熱熱鬧鬧地吃著飯。
在楊雅美的身邊,一個搖籃裏麵,躺著李芙蓉,李傲霜一雙兒女。
“聽說錢根牛家裏昨天在吵架。有這件事嗎?”正吃著飯,忽然間,錢麗華看著自己的叔叔李哲豪問道。
“嗯,有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李哲豪望著自己的嫂嫂疑惑地問道。
“哎呀,這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在市場裏聽到的。”錢麗華吃著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