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屁!”那魏博特一聽,不覺就勃然大怒,大聲罵道。
正在這時,忽然間,李哲豪的手機仿佛在證明他的能力似的,十分熱鬧地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老板娘來的電話。
電話中告訴他,夏梅麗突然發病,讓他趕快過去。
呃,停,停,既然老板娘突然發病,她又怎麼能自己打電話給李哲豪呢?原來,這個電話是夏梅麗的秘書用了她的手機給李哲豪打來的電話。
救命要緊!接好電話,李哲豪望著魏博特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不能在這裏陪你了。剛剛病人來電話,要我立即趕去。”
說完話,李哲豪霍得一個轉身,飛快地來到台下,向著外麵走去。
在老板娘夏梅麗的房間裏麵,夏梅麗正躺在床上,她身上的顫中穴,氣海穴等幾個主要的穴位上,都紮著一枚金光閃閃的銀針。
李哲豪正坐在他的身邊,全神貫注地,輕輕地撚動著手裏的銀針,此時此刻,他仿佛就如入禪高神。
雖然,身邊躺著的是一位天生麗質,可他卻絲毫不會動容。一門心思就為了給老板娘夏梅麗治病。
不消多久,隨著李哲豪不斷地撚動著銀針,隻見老板娘夏梅麗那緊鎖著的峨眉,已經開始漸漸地舒展開來了,原本蒼白毫無血色的臉色,也漸漸地變得紅潤了起來。
瞟了一眼夏梅麗,李哲豪便收起了夏梅麗身上的銀針。靜靜地坐在他的身邊,繼續觀察著她的反應,等待著她的醒來。
倏然間,隻見這老板娘夏梅麗悠悠然的睜開了她那雙迷死人的媚眼,她轉動著眼睛一看,隻見自己的身邊坐著李哲豪。
此刻,他正微笑著靜靜地注視著自己,於是乎,她就十分疑惑地問道:“小李,你什麼時候道這裏的?”
說著話,她忽然想起自己前不久還正在工廠裏辦公,忽然間,腹中傳來一陣刀絞一般的疼痛,她就痛得暈厥了過去。
可是又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家裏的。想必一定是工廠裏的工人或者我的那個秘書見了,就將我送回家來,然後又打電話告訴李哲豪,前來給我治病的。
現如今,自己的病已經好了,可不知道如何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她正在這樣想著,李哲豪已經笑著開口說道:“梅麗,你還問我什麼時候來的呢。我都給你忙碌了一個多鍾點了。”
“哦,那我能怎麼感謝你呢!”那夏梅麗一聽,不覺就動情地問道。
說著話,她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別動別動。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利索。需要好好休息才是。”李哲豪一見,急忙阻止著說道。
“那我,這是什麼病?”老爸娘夏梅麗一聽,便疑惑地問道。
“你得的是傷寒症。”李哲豪微笑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我怎麼回事兒傷寒症的?我有沒有什麼虛勞之疾。”那夏梅麗一聽,便十分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