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二姐姐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你不妨跟我。”聽說前兩個月她的姨娘沒了,估計又是李鳳鳴母女的傑作了。
“四妹妹的意思,我不明白。”淳於菲柔咬唇,她的母親已經沒了,如今這個將軍府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她又該去哪兒呢?
“若是二姐姐願意,隨我的人去鬼殿!”灸舞勾唇,隻有內心充滿憤恨的人才值得培養呐。
“鬼....鬼殿....”淳於菲柔顫抖,那個可怕的地方難道不是比淳於府更加可怕嗎?
“你可以考慮!”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我...去...”像是做了巨大的決定一樣,淳於菲柔如今已經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行屍走肉,去哪裏都一樣。
“好,不過你需要完成一件事!殺了你的仇人!”灸舞從懷中拿出一張紙遞給淳於菲柔。
打開看清楚紙上的內容,淳於菲柔的眸子顫抖著,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灸舞讓人遞給淳於菲柔一把匕首,無比的鋒利。
“相信你應該比我清楚你母親的死吧,你也懷疑過,但是你的性子卻是邁不開那一步,既然如此,我就幫你一把!”灸舞淺笑。
淳於菲柔雙目通紅,她母親為何葬送了性命她如何不知啊,隻是她不願那是事實罷了,可如今事實赤裸裸的擺在麵前,她如何視而不見呢!她做不到!
看著淳於菲柔的變化,李鳳鳴那顆本已平複的心再次怦怦狂跳!難道事情被發現了?怎麼會!
眾人皆還沒有從鬼殿的消息中緩過來,如今又看著淳於菲柔朝李鳳鳴走過去,何婉清再一次感受到灸舞的可怕。
“李鳳鳴,為什麼?我母親沒有阻礙你,你為什麼要對她下手。”淳於菲柔神色帶著不甘心,她母親不爭不搶,整個將軍府她李鳳鳴一人獨大,為何還是不肯放過她母親。為什麼?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鳳鳴漸漸地感覺到死神朝自己靠近。
“為什麼?”
淳於菲柔一把抓住李鳳鳴的衣襟,可李鳳鳴畢竟是李鳳鳴,立刻將旁邊的淳於清霜拉過來擋住朝自己而來的匕首,隻見淳於清霜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一隻手捂著胸口的血洞。
“母...親...為什麼...”
可能淳於清霜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拿自己當擋箭牌吧。
眼神越來越飄忽,身子漸漸地變得變得冰涼。
淳於菲柔此刻也是害怕的丟下匕首,艱難的看著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淳於清霜,顫抖著癱坐在地上。
“孽障!孽障!”淳於木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起不來,墨楚寒那一掌幾乎要了他的性命。
“嗬嗬,孽障?”灸舞冷笑,“淳於將軍此刻說誰呢?”
淳於木雙目欲裂的盯著灸舞,恨不得飲其血、食其肉。
“這一切都是他們活該!你知道嗎?當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嗯?我對天發過誓,你們當年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你們,這一切的因已經種下了,後果自然也得承受著!”
話落,灸舞的手上多了一把利刃,劍鋒上閃爍著光芒晃疼了眾人的眼睛!
突然間,灸舞的利刃之上就多了鮮血,“滴答滴答!”
“啊!”
“孽障!”
李鳳鳴地身子也軟了下去。
“還有一個呢!”灸舞的聲音在眾人聽起來就如同催命符一樣!
“好了,剩下的交給我處理,你先回去!”
墨楚寒抱著灸舞,將她手裏的劍拿走,眸子裏全是深情。
灸舞卻沉默了,半晌抬頭笑道......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