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一直在拚了老命的搜查真凶,這幾****遇到的突擊檢查就不下五次,無奈我們將作案工具和偷出來的贓物藏得極嚴,他們苦尋多日依舊無果。丟出去的東西不要緊,關鍵是丟了麵子,堂堂一校之長的辦公室說被人夜闖就夜闖了,如果不是火警報警器被人用煙頭弄響,這幫“大盜”豈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校方現在都開始懷疑,報警器是作案人員故意弄響的,意圖就是挑釁,校長雖是想泄火,可一直無果的結局弄得校內同學人心惶惶,鬧鬼的謠言在全校瘋傳,又讓校長一陣頭疼,再這樣搜查下去怕是會出現什麼控製不了的大事。於是校方打算開一次批鬥大會,說是要進行教育,實則是要妥協。連真凶都沒有逮到的批鬥大會是要批鬥誰?定是會上一陣冠冕堂皇言辭,會後就一切雲淡風輕。他們要放棄對真凶的搜查,不代表真凶要放棄對他們的報複。而作為真凶頭目的我,在會上給兩位校長大人精心準備了足夠他們一樂的“大禮物”。我可是發誓要狠狠報複一番的。
“荼哥!荼哥!”
突然從門外傳來的叫喊聲打斷了我的思路,一抬頭,在班門口處我便看到了臉上寫滿焦急的“蛤蟆”,他左右渡步間還不斷用手背拍打著手掌。
蛤蟆和蕭丹同班,都在實驗二班,顯然他此刻成了我安插在蕭丹身旁的眼線。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在追求蕭丹這條路上,我確信蛤蟆是有大功勞的。若有風吹草動,他總是會第一時間向我報告。蛤蟆是實驗二班的墊底生,之所以效忠於我,是因為他了解到我這個普通班尖子生與狼窩的幾個老大同寢,想依靠我的關係加入狼窩罷了,但他了解的始終不夠透徹,並不知道“狼窩”二字就是始於他眼前的這個書生,也不知道他眼前的書生在狼窩中占有一個怎樣的地位。他是見風使舵之人,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小角色,現在的我最喜歡他這種人,可他始終沒有進了狼窩的門檻,喜歡可並不代表他夠格。
自從幫蕭丹擺平了王坤的事後,我與她的關係並沒有像王大想象的那樣,來個幹材遇烈火一發不可收,反而一直不瘟不火。她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雖和她一直有書信往來,可多是去多回少。每每受挫,心中苦悶,但我從未想過放棄。在不斷的書信往來中,我發現她並不像表麵那樣浮誇簡單,在我的心中,她仿若成了空中一朵絕美的花,聖潔美麗不可褻玩,求之不得還讓人心頭發癢。
看到一臉焦急的蛤蟆,我忙起身走了出去,直覺告訴我,他的焦急肯定是和蕭丹有關。
一走到門口,蛤蟆便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忙道:“荼哥!荼哥!大事不好了,我看到蕭丹被別的男生約出去了?”
“什麼?”我以為我聽錯了。我與蕭丹書信往來了這麼久,不說關係有沒有進步,起碼沒有退步,我都不保證隨便就能把她約出去。蕭丹雖說平時在朋友麵前裝的大大咧咧有說有笑,但她的內心世間絕對是保守的,絕不會讓其他人隨便走進她的內心。所以關於約會,她一定不會隨便,如果真的與人相約,那起碼可以說她對對方是有好感的。
“荼哥,你快去看看吧!蕭丹真和別人約會去了。”蛤蟆又道。
這次我可是聽得清楚,但還是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真的!我親眼所見!那個男的虎背熊腰的,背影看去應該是個身高有一米八的壯漢。”
下意識我便開口大罵:“媽的!哪個不開眼的竟敢在我古荼這裏橫插一腳。想死不成?”
嘴上破口大罵,其實是為了緩解心裏的疼痛。自卑感肆虐心頭,不想我古荼竟是被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比下去了。對她的一切溫柔和好,這一刻竟成了笑話?
“荼哥,荼哥,你這是去哪?”
“媽的!敢搶老子女人!”
“荼哥,冷靜,我們要冷靜,要過去我們也得帶幾個人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