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內的一汪“清泉”無比自然的順流而下,看著淅淅瀝瀝的“水花”澆灌的滿桌都是那叫一個心寬。我還故意將桌子上校長的喝水杯免費給他“清洗”了一遍。
“快點裝你的東西,別他娘的發呆!”聽不到身後老狗的動靜,我又催促道。
老狗本還張大了嘴巴死盯著我,我的催促聲才把他驚了過來。長時間受驚合不攏嘴讓他一合之下就咽了口唾液。相處快一年多了,大事小事幹了無數,他竟然不知道麵前的荼老大有如此無恥的一麵。
“荼,荼老大,你這樣做不對,不厚道。”老狗回過神來弱弱的說。
“啥是個對,啥是個不對?小弟弟著急也不能把水放在褲襠裏吧!哈哈。”
“你實在著急在個牆角解決也行啊,幹嘛要在人家的桌子上,明天人家來了一定不好聞。”
“狗子!長大了啊?懂這麼多大道理,都能教育小爺了。”我回頭故意瞪了他一眼,嗬道:“”滾犢子!快點裝了東西準備走人!”
“哦!”老狗忙低下了頭,剛才自己老大的軟弱無力進入了他的腦海,荼哥雖然不做解釋,可這樣放蕩不羈的做風,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老狗不再多言,加快了手上裝書的動作。
正當我解決完身體之需,意猶未盡的係上腰帶之時,轟鳴不斷的報警聲就進入了我的耳朵。
“味無兒,味無兒”的巨響聲在整個校園內突然響起,聽這聲音,是火警報警器響了。
“媽的!誰他媽把火警報警器弄響了,不想活了?”腰帶還沒有徹底係上,我就慌忙對著傳呼機大吼。
要知道,這要是被逮到了,在這個管理製度變態嚴格的學校,後果不堪設想,給上頭放錢那是小事,開除學籍讓你連高中都畢業不了那才是大事。在這個以文憑度量人的世界,任你有天大能耐,初中學曆的人在世人眼裏,永遠都是隻配幫高學曆人擦屁股的下等人。
“荼哥!荼哥!大事不好了,黑玫瑰硬要在段狗房子了抽根煙再走,說是要享受一下這種氣氛。誰能想到他在擰滅煙頭時,一不小心將煙頭擰到了火警報警器上。現在全校的火警報警器都響了,黑玫瑰聽到聲音慌張跑出去了。荼哥,荼哥!咱咋辦?咋辦?”傳呼機裏響起了滕子異常焦急的聲音,似一個無頭蒼蠅,還在原地打轉。
“荼老大,荼老大。媽了個巴子的!這個作死的黑玫瑰突然出現在了B監控係統,全校的火警報警器都響了,宿舍樓裏的也在叫。我現在就嚐試吃掉B監控係統,你快點想辦法帶人退回來。”毛馮的沙啞聲音帶著焦急情緒也響了起來。
“荼哥,荼哥,不好了!宿管的呼嚕聲停了,應該是讓報警器的聲音吵醒了,不對,現在又有了動靜,感覺他在穿衣服下床,現在咋辦?”留在宿舍樓門放風的老豬和悶子異口同聲慌張喊道。
“安靜!都他媽先別慌!”我喊道。現在是狼窩存亡關頭,如果我也像他們一樣慌亂,狼窩往後在定要在一中被除名。狼窩骨幹要是都被開除,狼窩日後的地位可想而知。
我努力讓自己安靜下來,並且我必須要找一條生路出來,這是一個決策者天經地義要做的事,這是對狼窩眾人的義務,更是對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既然有將他們帶出來的本事,我就一定有將他們渡回去的能力,我這樣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