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一米八多身高帥氣的他本就顯眼,現在這麼大幅度的動作讓他一下子成了眾人的焦點。
古玲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就朝著他小跑了過去。
古玲樣貌不差,可愛中還透著一股子成熟,看到這女子朝著大帥哥小跑而去,瞬間就讓路人不禁浮想聯翩了起來,可秦卻是興奮的顧不上別人的感受。
看著秦這個興奮勁,身旁的母親就猛掐了他一下寬粗的手臂道:“秦子,你該不會是給媽早戀了吧?”
手臂傳來的疼痛讓他虎牙一咬,哭笑不得道:“這,這是古荼的姐姐,媽,您這腦袋裏就不能想些你兒子的好嗎?”
“哦,嘿嘿,這媽就放心了。”
古玲跑到了秦的麵前,氣息不穩,有些小喘,道:“可算是趕到了,呼~呼~,古荼這小子是想累死他親姐啊!”
“哈哈!”秦笑道。可忙話題一轉就問:“古荼呢?是去給我冰棍了嗎?天氣也不熱,還買什麼冰棍,這小子!”這冰棍可是他們從小吃到大的,也是從夏吃到冬的。
可古玲接下來無意的回答,卻讓秦瞬間就失落了起來。
“古,古荼啊!那小子沒來,不過他讓我給你帶了封信,捺,就這。”說著,他便將手上的信件一把推了過去。
秦沒有第一時間去接古玲手中的信,而是低落問道:“他還呆在家裏,從不出門嗎?”
“今天看起來氣色好轉了些,一早安頓了我送信的事就騎著他那輛跑車出去了,可能是飆車散心了吧!”古玲說話間可以看出些喜悅成分,看來她怕自己的弟弟走不出來是多餘的。
“哦,那就好!讓他多出去逛逛也好!”說著秦將信件收到了自己的手中,正要迫不及待的拆開來看,確被車站提示車到的聲音打斷了動作。
“車到了,你就上車再看吧!那我就回去了。”古玲道。
秦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信封還是有些失落。他知道,他這一去,下一麵還不知要多久,從小形影不離的他們就因為成績的差異就此離散,他很想很想再見他一麵,他也知道他也定是想見他的。可能他一直在某個無人的角落默默地看著他,也可能他現在騎著自己的愛車瘋狂的想這邊趕罷。
車停了,再過一會就要走了。
在登上車的最後一步,秦回了頭,看著身後熙來攘往的人群,他發出了一個囂張無比的笑,古荼可能一直在看著他,這個笑是他要傳遞給他的,他,一定可以讀懂。因為他是古荼,他是秦。
秦的料想是正確的。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早早的就站了一個人,他相貌英俊,可不知是何原因,身上竟然散發著一股與年齡不相匹配的頹廢之氣。他一直那樣默默的看著,從秦進站,再到秦踏上列車的最後一步。秦一路走來,他看著他即將離開,一直是難過難過再難過。可當秦的那個猖狂笑容傳進了他的眼時,他渾身的頹廢之氣一掃而過,轉而,英氣逼人。他又笑了,和秦是一樣的囂張。
列車開始走了,秦打開了信封:“
《歲月如歌,我們是否一直照舊》
兒時的回憶
像一條憶不盡的漫漫長路
眼睛是相機的膠卷
記錄了一頁一頁
那時的我們沒有如今的城府
純潔的像一張漂白了的透明白紙
從這頭能看到那頭
你說著夢想
我道著理想
還說未來的江湖,有你我的一角
一天一天又一天
一年一年又一年
我們的平頭變成了毛寸
又由毛寸演變成了劉海
下學黃昏路的打鬧
還有大響午的嘻戲
你我是朋友,更是好兄弟
知了的微鳴聲
路邊擺攤老人的叫喚音
伴著你我走過的一道道
彙成了一汪傷人的泉
我把它叫做時光流水
流的那麼認真
流的傷人心
兄弟啊!
你是否還記得
我們一起瘋狂的日子
那時沒日沒夜也沒了歲月
兄弟啊!
你是否還記得
我們一起曾執著的東西
那時沒有響午的午休
時光是不知回頭的卒
分別總是必不可少
我留在楚河的這頭
你卻去了那頭
不成不就
總不知歸來
兄弟!
歲月如歌
歌已終,人要散
不經年,
你我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