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什麼呢,不就是一套茶具,到時候爺給你在長安裏頭找個十個八個的。”靳霖拍著戚憐的肩膀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嘞!這個可是西域進貢的,西域!難不成你還能大老遠的跑去那拿回來一套?”戚憐氣鼓鼓的說道,卻不小心牽動了傷口,惹得自個兒輕吸了口氣。
“憐兒,你沒事吧?”靳斯急忙上前拉著戚憐焦急的問道。
戚憐偷偷瞥了一眼蕭楚痕,見他確沒什麼反應。
“哎呀,蕭師傅,我好疼啊!”戚憐移動到蕭楚痕身邊,裝作一副很痛的樣子。
“你不裝痛我也會幫你的。”蕭楚痕攬過戚憐,在她耳邊低語。
“可你怎麼能一點都不生氣呢?我可是差點被人強暴了誒,現在鎖骨上還有些青紫的印記,難道師傅不喜歡我了?”戚憐雙手抓著蕭楚痕的脖子,學著他的語氣低聲說道。
蕭楚痕麵色一凜,伸手想去抓戚憐的衣襟。
“哎!師傅可不能這樣,現在生氣吧,特別生氣吧。告訴你哦,就是他,你們說我若是真嫁給他會怎麼樣那?”戚憐笑嘻嘻的拽著自己衣領,另一隻手指向肖月恭。
“小爺借他幾個膽子,看他敢不敢娶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靳霖不屑的看向肖月恭。
“是不是這麼多貴人讓你看的發愣了?也是,不過一介布衣郡主,還跟戚憐勁勁兒的。”靳顏倒是沒注意旁人,一直盯著這所謂的郡主來著。
“告訴你,你若真是想天天瞧見他們,就去住皇宮啊,前提是你爬的進去。”靳顏道。“還有你,還強暴,你就不怕靳戚憐這小妖精親手撕了你?最難消受美人恩這道理你不懂啊?”
許是說的渴了,靳顏搶過戚憐手裏的茶杯喝了起來。
“公主大人,你摔了我們府裏的茶具,還搶我的水喝,拜托你做點反省好不啦。”戚憐無奈的五官重新糾結在了一起。
“好好好,戚憐最大,那也等我吐槽完了的。”靳顏用手安撫著戚憐。
“你你你,還有你!”靳顏指著肖月恭。“本宮發現已經沒什麼詞可以形容你了。”靳顏道。
“行了,瞧你說了那麼半天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直接處理了他們便好。”靳斯麵無表情的說道。
“呦,哥哥,你今兒倒是不主張仁慈仁愛了~”靳顏戲謔地看向靳斯。“也不知道你心裏正盤算著什麼那。”
“嗷嗚。”戚憐伸了個懶腰,自顧自地打著哈欠。
“你們說得我又倦了,無聊死了,最近長安城裏頭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啊?”戚憐眼神飄向蕭楚痕。
“皇上最近又分給我幾個案子,哪兒來的時間吃喝玩樂,你倒不如問問十四王爺。”
“嗯?”戚憐挑眉看向靳霖。
“我……我也不知道,隻聽說新開了一家醉人香,生意倒是做的挺好的,一入了夜便座無虛席。”靳霖越說越覺得不好意思,臉頰紅得跟蘋果似的。
“說就說唄,十四哥你臉紅什麼?”靳顏倒不似旁人那般不直接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