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蕭楚痕,我都喘不過氣來了!”戚憐推開他。“你今兒怎麼了?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還這麼色情的抱著我,誒~”戚憐惡寒地抱起雙臂,退出了好遠。
“想你了唄,這麼多天不見,徒兒莫不是另結新歡了?”蕭楚痕又恢複了平常那副吊兒啷當的樣子。“瞧瞧,除了樓下那位公子,身後還有這麼多尾巴,你也不怕被人當靶子給殺了。”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這麼多尾巴,從我出了攝政王府就一直跟著我,也不知是敵是友。”戚憐自顧自地拿起蕭楚痕前頭的碗筷幹脆地扒了幾口。
“你這是還沒用膳呢?尊敬的郡主大人?”蕭楚痕見她吃得極快,擔心她噎到,遞了杯水過去。
“哦~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早上光顧著做了,午膳也告訴靳顏不用等我一起吃了,然後我今天竟然粒米未進。”戚憐摸了摸才有些實誠的肚子說道。
“不過那公子是何方神聖?看著你的眼神裏分明帶了敵意和殺意,分明是個小人,你也敢單獨跟他出來?”蕭楚痕瞥了一眼不遠處正走過來的肖月恭。
“師傅覺得我會栽在他這種人手裏?”戚憐不屑的譏笑道。“不過是個蠢貨罷了。”戚憐的語氣十分輕巧。
“郡主何故不知會一聲便徑自跑了上來?害得我好找。”雖然盡力用了溫柔的語氣,但是肖月恭的臉上還是有不耐煩的神情。
“呦,打哪兒來的混賬東西,還敢質問郡主?這長安城裏不知有多少公子哥排隊隻為能見到郡主一麵,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不耐煩,出門左轉便是門口,不送。”
蕭楚痕似笑非笑的語氣圍繞在肖月恭耳邊竟有幾分威懾的意味。
戚憐見他玩兒得興起,幹脆也配合起來。
“師傅幹嘛生這麼大的氣,我答應你的事定會做數,大不了待會我就陪你去便是。”
“可是郡主與我有約在先。”肖月恭及時地插話道。
“哦~這樣啊,可這長安城你不也是逛的差不多了嗎?何必非要拉著我呢?難不成在我身上有利可圖?”後麵的尾巴差不多都到了何月樓,一時之間,何月樓裏的氣氛變得詭譎起來。
“啊!對不起公子對不起!我去給您換一個好一點的杯子。”侍女在給蕭楚痕倒茶時,茶杯的杯底出現了漏洞,將茶水全都滲了出來。
“沒關係,管他好的壞的,到底是個曾經有用的東西。”蕭楚痕收起放在桌子上的劍,給了戚憐一個肯定的眼神。
後麵的尾巴雖多,但是無論他們是否是對戚憐有威脅,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戚憐遇到不測或者是受到任何傷害。
畢竟他們也是要回去複命的,郡主莫名其妙的受傷定會有人來盤問,惹上一身麻煩不說還撈不到好處。
“那好吧,師傅可別走,我馬上就能回來了,到時候還有好些事情要找你商議呢。”戚憐笑的燦爛,在前頭蹭蹭噠噠的跑了出去。
肖月恭仍舊站在原地發愣。
“兄台不走嗎?郡主最恨磨磨蹭蹭的人。”蕭楚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