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靳紫宸吵成這樣,王府是更不能回的了,戚憐晃了晃還不是十分清醒的頭腦,打算去皇後宮中待上一晚。
穿過禦花園,戚憐邊走邊哼著歌兒。
“哎!憐兒你還沒回王府呢?”同樣生著悶氣的靳顏衝著戚憐的方向喊道。
“嗯,剛才和皇叔吵了一架,然後就不歡而散了唄。”戚憐聳聳肩說道。“我剛打算去皇祖母那兒將就一宿。”
“嘖嘖,我還真沒辦法想象你和我九哥吵起來的樣子,他生起氣來可是很可怕的。”光是說著,靳顏便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沒那麼誇張好不好,今兒那什麼肖王可給我氣了個半死,怎麼說我也是從小讓人捧著長大的,居然還忍痛割愛讓我跟他女兒平起平坐,也真是敢想。”
“不過比起那什麼肖王,憐兒你不覺得那個肖月恭更可疑嗎?吃了那麼長時間的一桌飯,他居然可以做到完全透明,咱們這麼侮辱他妹妹他都無動於衷。”靳顏打了個噴嚏。
“呸呸呸,這外頭又冷風又大的,走吧,去我宮裏住去,咱倆也好做個伴,你就別折騰母後了。”靳顏半擁半強製的拉著戚憐去了自己宮裏頭。
“你怎麼在這兒?”宮門口,靳霖正哆哆嗦嗦的站著。
“小爺我願意,怎麼著?你還不讓我來你宮裏了?”靳霖不滿的反駁靳顏的話。
“你……!”
“哎,瞧十四叔都凍成什麼樣了,咱們先進去再吵吧好不?”戚憐拉著靳顏的袖子率先走進了內殿。
三人圍坐在桌邊。
“你不是又學著蕭楚痕去青樓然後被你母妃發現了吧?”靳顏開口問道。
“沒有!小爺我隻是從青樓門口路過,是蕭楚痕硬給我拉進去的,想著往常憐兒都陪著他喝酒,小爺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心情不好才進去的。”
戚憐確實好久都沒見到蕭師傅了,聽說他最近在查別的案子,忙得很,怎麼還有空去青樓喝酒呢?
“就算是這樣,你不還是被抓回來了?”戚憐挑眉。
“我!算了,婦人之見,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小爺去睡覺了。”靳霖起身自然的走去客房。
“哼,還不讓說了,走!憐兒我們也去睡,甭理他。”靳顏拉著戚憐也去了寢殿。
第二天一早,靳霖靳顏是被食物的香氣給叫醒的。
二人來到飯桌前看到各種精致的菜肴眼睛裏都冒出了綠光。
“看著這雞燉的就不錯!”靳霖伸手去抓中央那盤山藥燉雞的雞頭,卻被問聲而來的戚憐一筷子打到一旁。
“你們倆趕緊給我去洗漱,洗漱完了再吃飯。”戚憐指著還昏昏欲睡的靳顏和捂著右手的靳霖說道。
“哎呀,這麼小氣,就先嚐一口不礙事的。”靳霖打著馬虎眼,鹹豬手又伸向了那盤正在召喚著他的味蕾的雞。
戚憐狠狠地瞪著靳霖。
“算了算了!我去洗就是了,不過這麼一大盤菜,今兒廚師心情看起來不錯啊。”
“什麼廚師,這是我自個兒花了一早上做出來的,跟宮裏的廚師做的可不一樣,待會洗好了趕緊吃吧,靳戚憐做的菜可不是誰都能吃到的,我去看子騫了。”戚憐用手絹擦了擦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