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東西,怎麼拱手送給別人?就算我不喜歡也是我自己的事不是嗎?更何況是這種女人。
用另一隻手拿起酒壺,戚憐笑的妖冶。
“你剛才說想與我平起平坐?”戚憐繞過眾人,走到肖月如身旁。
“嗬,你算什麼東西,還與我平起平坐?”戚憐抬起肖月如的下巴。“瞧這張臉,長成這樣也好意思說喜歡子騫?是不是你父王平時太慣著你,所以你自個兒臉鏡子都不照啊?嗯?”
肖月如被這樣的戚憐嚇住了,呆楞在那兒不知如何反駁。
“長安城這麼大,比你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從小他們便排隊在我王府前隻為了瞧上子騫一眼,那裏頭既有將軍家的女子,更有外國的公主。”
戚憐瞥了肖王一眼,極其不屑。
“還有,我告訴你,你父王不過是外戚,按照律法是見到我都要行禮的,今兒我是尊敬他,賣他個麵子他才不用,若是真追究起來,我有能力誅你九族的。”
“你!你竟敢出口汙蔑我父王!”肖月如起身想要與戚憐對峙,卻未成想戚憐更是毫不猶豫的賞了她一耳光。
“勸你還是給我老實坐下,你父王都沒說話你在這兒瞎打抱不平做什麼?這耳光是賞你的,不用謝恩了,”戚憐用侍女的手絹厭惡的擦擦手。
“哦,對了,說道平起平坐,你憑什麼呢?先不說在長安,就是外國若是我靳戚憐嫁過去那皇後正室的位置都必須是我的,你呢?你給人家做個通房還要問問人家願不願意吧。”
“憐兒,你給她留些麵子。”傅子騫看著這樣的戚憐有些心疼,她從小就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容許別人如此。
“子騫不是也聽到她要與我平起平坐了嗎?嗯,可能子騫心裏還是很喜歡坐享齊人之福的。”戚憐眼裏有明顯的寒冰,說起話來也毫不客氣。
“憐兒,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戚憐打斷他,目標又轉向肖月如。
“既然你如此喜歡子騫,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戚憐揭開酒壺的蓋子,壺裏的酒液一滴不剩的全都側傾在肖月如頭上,暈開了的胭脂花了她滿臉。
“就這樣吧,子騫我不要了,讓給你,隻是我不要的東西你未必能撿的起來,記得擦擦臉,真的很恐怖,我就先告退回宮了,你們繼續。”
戚憐毫不猶豫的轉身,臨走時還不忘拉著靳紫宸。
“等等!”肖王喊道。
“叫我?”戚憐用手指著自己問道。
“是的,既然郡主不要子騫,那便讓給我們月如吧,請皇上賜婚。”肖王拱手對皇上說道。
“嗬,不自量力,那你便問問落華姑母會不會同意你們家廢物月如嫁到他們家,先不說你是在傅將軍之後去的邊塞,可要不是你隨意竄職,也許傅將軍也不會失蹤。”
戚憐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站在原地等著落華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