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如的舞蹈確實跳的不錯,隻是舞姿實在是媚態的過頭了,瞧,她此刻恨不得貼在傅子騫身上。
“哎哎哎!都別吹別彈了,還跳什麼跳!這兒是皇宮不是青樓!跟個妓女似的硬貼在別人身上,邊塞的女子都這樣嗎?”靳顏看不過,終於爆發。
“靳顏!”靳紫宸叫了靳顏的名字,語氣裏的不悅明顯可以感受到。
“九哥!這什麼啊?你還不讓我說了?”靳顏掃下了麵前的盤子,瓷器碎裂的聲音在沉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肖月如被嚇了一跳,急忙靠在了傅子騫身上。
戚憐的眼睛裏射出了寒光。
“靳顏!別鬧了!給朕回宮反省去!”皇上指著靳顏命令道。
“我說錯了嗎?敬她是郡主,我還以為能跳出多好的東西呢?可父皇你瞧,到底不是皇室正統,與那妓女也沒甚麼兩樣,還在那覺得高戚憐一頭,她憑什麼啊?”
靳顏被氣的受不了,口不擇言起來。
“啊!內個,顏兒今兒在外頭本就受了氣,心情比較鬱悶,加上她平時就脾氣不好,出了名的難伺候,嘴也總是攔不住,肖王爺不要介意,憐兒代她給您謝罪。”
肖王此時的臉色就像是吞了什麼惡心的東西一般,聽到戚憐的這番話才有所緩和,為什麼?這麼美的美人兒,要是能當個側室也是不錯。
戚憐起身拿起杯子,卻發現杯子裏的酒喝光後並沒有宮女前來再給填滿。
是靳紫宸製止了他們,皇嫂特意告訴過他戚憐有很嚴重的胃病,根本喝不了這麼多酒。
望著空空的杯子和靳紫宸此刻的表情,戚憐便知道又是他吩咐的。
“嗯?我的杯子裏沒有酒了,那喝攝政王的可以嗎?”戚憐笑嘻嘻的彎下腰,側著腦袋問道。
醉美人。
這是靳紫宸腦海裏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詞,微醺的臉龐泛著嫩嫩的粉紅色,迷離的眼神和額頭上的汗珠出賣了她,剛才那番話也不知是清醒還是未清醒。
閉了下眼睛複又睜開,靳紫宸摒棄了方才的雜亂念想,這邊也不忘按住戚憐的手。
“怎麼?皇叔不給?”戚憐的眼睛亮晶晶的,裏頭仿佛有大堆的星子。
“是顏兒不懂事了,戚憐也不能喝太多,這杯酒我敬您。”靳紫宸舉杯,一飲而盡。
“哈哈,也不是什麼大事,本王並沒有放在心上,月如也是,不知從哪兒學來了這種舞,難登大雅之堂讓各位見笑了。”肖王硬撐著臉麵做出一副寬容的樣子。
“那便請郡主從子騫身上下來吧。”可戚憐不領情,毫不客氣的指著肖月如。“就算郡主家風再開放也不能帶到這兒來不是?這種事,你私下去找子騫還不是一樣做?”
戚憐話裏話外都帶上了諷刺與不屑。
“你!”肖月如從傅子騫身上下來,用手指著戚憐。
“我瞧著這飯也是吃不下去了,本來憐兒就與皇祖父請了假的,今兒就當是憐兒任性了一回,憐兒這便告退了。”戚憐“啪”的一聲放下筷子,起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