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憐回頭給了清流一記白眼。
“你不燒高香去感謝我還敢在我跟前說你愛嚼舌根,要是別人的話我早就割了她舌頭了,清流姐姐你要小心哦~”戚憐又怪異的笑起來。
“你別笑了,你笑起來比哭都醜。”清流為戚憐插上最後一根珠釵。“好了!”
“你去問問廚房還有沒有我之前做的糕點了?我叫他們把那些放在冰庫裏了,不會壞掉。”戚憐倒了杯水又坐回榻上,從枕頭底下與床的夾縫中抽出一本書。
“郡主……那,那不會是……”清流指著戚憐手上的書欲言又止。
“放心,不是小黃書春宮圖,瞧你臉紅的,要一起看麼?”戚憐舉起書,挑眉問道。
“郡主還是自己看吧,我去廚房了。”清流匆忙的行了禮,小跑著去了廚房。
戚憐坐在榻上意味深長的笑著。
若是清流再向前一步就能發現戚憐看的其實就是……
“嗯,原來啪啪啪也是有學問的。”戚憐像是豁然開朗般,抬起書繼續研究著。
戚憐始終對那女屍的死放不下心,總覺得事情不是看上去的那樣簡單,雖說那夜十分混亂,靳霖靳紫宸和自己都受傷了,但也不可避免的帶來了大量的破案信息。
靳霖的爬的那棵樹是晴妃種的,當時太監的喊聲起碼提高了好幾度,像是扯著嗓子似的,更像是故意告訴別人靳霖爬上了這棵樹,甚至戚憐之前似乎沒在宮中見過他。
突然出現的紫色毒蛇就更可疑了,宮中禁衛森嚴,連隻蝴蝶都飛不進來跑不出去,它們是怎麼到的那處我們休息的廂房呢?又是怎麼被黏在桌下的?
有人提前算計好了他們會進宮,會去那處廂房休息?雖說有些天方夜譚,但戚憐也找不到什麼更可信的疑點了。
那女人的死就算是過了幾天也還是覺得可疑,戚憐隻能辨認出她被侵犯了,卻不知道是怎麼被侵犯的,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麼可能知道這種事情。
就算是在現代她也還是個純潔的處子啊。
想到這,戚憐又煩躁的撓撓頭。
又不能去問靳斯靳霖他們,蕭楚痕和靳紫宸就更不行了,隻能泄氣的在這研究小黃書。
昏迷幾天剛剛轉醒的郡主在皇宮裏看小黃書,怎麼說怎麼滑稽,還好她知道每個宮裏藏小黃書的地方。
可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什麼名堂,處了各種姿勢以外,什麼都沒有,戚憐默默的合上書。
“郡主,你要的糕點。”清流右手提著朱紅色精致的食盒。
“我們走吧。”戚憐站起來活動了一會兒筋骨,不知是躺的時間長了還是別的原因,頭痛一陣一陣的沉得很。
“郡主,你剛醒,身體真的沒問題麼?”清流望著戚憐有些擔憂的問道。
“瞎擔心。”戚憐笑起來。“瞧你皺著眉的樣子更醜了,若是真的嫁不出去不如一直跟著本郡主?”
清流的表情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本來我也未打算嫁人。”她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