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心裏還是有些刺痛,卷入了這複雜的宮廷鬥爭裏,沒有誰是能夠手不沾血全身而退的。
“關於你去攝政王府裏之事……”
“父王不必多說,憐兒知道該怎麼做,父王放心便是。”戚憐打斷慕王爺的話,先闡明了立場。
“唉……”慕王爺抬起手在戚憐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以示安慰。
“是父王沒用,若是父王能早些成為天子,我家女兒也不必受這番苦痛。”
“父王這是說哪裏的話,憐兒自小能生在皇家高人一等,自是要有付出比常人多一倍的覺悟。”
慕王爺點點頭。
“好,這才是我的女兒!父王把這把匕首交給你,遇到危機可以用來防身。”慕王爺從裝著畫卷的青筒中取出一把鑲著貓眼石的匕首遞與戚憐。
戚憐有些哭笑不得,怎的一瞬畫風就變得跟自己要去戰場了似的,攝政王府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何況自己身邊有那麼多人都可以保護她。
“那憐兒這便回去收拾行李了,若是辦案得了空,憐兒定會回來王府。”戚憐行了禮,一路小跑著回了房間。
果不其然,清流已經把自己的衣物首飾收拾的差不多了。
哼,這丫頭定是攝政王府的人。
“清流,咱們一起搬去攝政王府你怎的比我還高興?”戚憐倚著門框,學著蕭楚痕一貫輕佻的語氣。
“啊!郡主你嚇死我了!”清流沒想到戚憐能這麼快趕回來,戚憐這麼突得一聲當真嚇到了她。
“沒做虧心事怎麼會被嚇到呢~”戚憐給自己倒了杯水,剛剛廢了一番口舌此時口渴的緊。
“郡主你又開什麼玩笑,奴婢這麼努力的給你打包行李,你倒好,開起奴婢的玩笑來了。”清流把最後一個包裹係好遞給外麵的家丁,也坐了下來。
“你說,你是不是我九叔的人?”戚憐玩心大起,拿起果盤裏的香蕉架在清流脖子上。
“噗……啊哈哈……哈哈。”清流捂著肚子笑的合不攏嘴。
“笑什麼?有這麼有趣?”戚憐幹脆扒開香蕉送進嘴裏吃起來。
“嗯。”清流點點頭。
“嗯?”戚憐一口香蕉還沒下肚,生生噎在嗓子裏。
“咳咳……你就這麼承認了?”接過清流遞來的水,戚憐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對啊,這故事劇情可不是這樣的。
“嘖,怎麼說呢,就是你看我吧雖然是攝政王的人,但是我也沒對郡主你做什麼不好的事不是,其實呢,我就是想說王爺他真的沒什麼惡意,郡主之前的敵意實在是過頭了。”
清流砸吧砸吧嘴,稀鬆平常的說著。
“所以你現在跟我攤牌後就可以沒大沒小了死丫頭!”戚憐狠狠地擰了清流的鼻尖,痛得她直拍打著戚憐的手。
戚憐適可而止的送了手。
“郡主還是一如既往的暴力,一點都沒變。”清流小聲嘟囔著。
“我哪裏暴力了?”
“哪裏都暴力!”
“嗯?!”
“哼!……”
之後便是無休止的鬥嘴環節~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