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女孩,我膽小,我孤獨,我的名字叫離小小,是的我很小,一個一米六五的個子,卻有著105斤的體重,步入青春期的大門我開始叛逆。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我隻知道我變了,變的自己也琢磨不透了,剛剛和家人吵了一架,一個人賭氣跑出了家,獨自在街上遊蕩,我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裏,我也不知道自己跑出來對不對,就這樣盲目的走過了一條小巷接著一條小巷,“忘憂閣”一個醒目的大招牌出現在了我的眼中,提步走了進去,:“你好,需要點什麼?”這是一個不高的小夥,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胸口有一個不算誇張的領結,應該是這裏麵的服務生把,沒有在細細觀察,把頭撇向一邊,“隨便”我不在去看他,隻是打量著這裏麵的環境,常常看見電視裏的酒吧什麼都有,比如唱歌的,跳舞的,喝酒的,為什麼我進來的酒吧隻是喝酒的,沒有什麼意思。
正在我四處大量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耳朵“小姐,你的酒”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個服務生,看向服務生“你才是小姐”沒有接過他手中的酒水,離開了座位,向門外走起,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我就是這樣做了,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小夥擋住了“小朋友你的脾氣可真不好”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長得還不算錯的小夥,一個很不算起眼的小平頭,帶著一副博士後的眼鏡,一身休閑服足以說明他不是這裏麵的服務員。“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看著他不急不慢的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會莫名的臉紅,這或許是因為我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和一個男生說話把,從小我就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可是我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不抗拒和他的對話,難道這就是異性相吸的原因?
看到他沒有說話隻是聳了聳肩膀,“你一個人?”他又問道,我側過身避開他,又向門外走去,他追了上來,“你真膽大,你就不怕壞人?”“我突然覺得你怎麼那麼像壞人”。我停住腳步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向前走去,我抬起頭看了看天空,這時候的天空是蔚藍色的,沒有一點點其他的色彩,繼續向外走去,在不遠處的十字路口轉來轉去,我實在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你心情不好?“又是他,我看也不看他“你怎麼陰魂不散啊”“我帶你去個地方,走上車”看著他騎過來的摩托車,我說“去哪?”“上車”他從嘴裏蹦出兩個字,說實話我不敢坐,然後繼續和他保持了一米多的距離,“你在前麵帶路就行,騎車慢點”我笑嘻嘻的給他扮了個鬼臉,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和他說那麼多的話,為什麼我不抗拒他,在這個世上我有好多個未知,看著他沒有強求,隻是騎著車向前走,隻不過是走走停停,我知道他在等我,在一個轉彎處他看見我跟了上來又離開了我的視線,就這樣我們走走停停好幾次終於到了目的地。
我最先看到的是一大片的水源,然後是一大片的樹木,在這個城市生活了這麼久,我卻不知道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地方,這對一個十六歲剛剛步入青春期的我來說這個風景是最好不過的,看著水流緩緩的向東的方向流去,我就這樣和他並排站在一起,我們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你叫什麼名字?”“未知”“那你為什麼一個人出來”“未知“‘那你想知道我叫什麼嗎?’“說來聽聽”我的目光一直注視著水流,我很享受這樣的時光,我不知道我這樣的回答會不會讓他有種把我推向河裏的衝動,事實證明並沒有,他隻是變得出奇的安靜,不再說話,“你叫什麼?”突然我轉過頭問道,他顯然有點吃驚的看著我“我以為你不在搭理我了呢,你好我叫謝禹強”“哦,謝謝你帶我來這裏,我很開心,我叫小小。希望下次我們還能見麵”我認真的看向麵前的禹強,他也很平靜的看著我,我們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萌萌欲動的心裏告訴我,不可以在這樣待下去,否則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和他告別後,離開了,在路邊打車回到家中。